方瑶被干得迷迷糊糊,四肢和身体都软软地任他摆弄,都没注意自己身上多了个手串。
蒋寒舟又重重地撞了一下,方瑶整个人都跟着摇晃,手腕也动,那纯金做的小铃铛就响出一阵欢快淫靡的乐声来。
好端端的首饰,被蒋寒舟硬生生用成了是淫物。
不过他自己买的,喜欢的很,后面再用性器顶方瑶的时候,总故意要撞得她胸摇奶晃,手腕上的铃铛声接连不断。
几次之后,方瑶也发现了怪异,迷迷糊糊地朝自己手腕看去,但蒋寒舟插得太快了,她身体重心不稳,眼神也找不到聚焦处,只能一边哎呦哎呦地叫唤着,一边问蒋寒舟:“嗯~~什、什么东西?”
蒋寒舟是很想借机再说两句下流话调戏她的,但方瑶脸皮太薄了,要让她知道了这东西也能和淫色挂钩,怕是以后说什么都不会再戴。
于是他只说是:“周末公司出去团建,给你带的礼物。”
然后不等方瑶反应,又用一记猛插,将她拍到了欲海的浪潮里,方瑶就什么都顾不上了,全身心地专注于阴道疯狂的快感。
蒋寒舟干得太猛了,才十几分钟,方瑶已经受不住,哆嗦着腿求饶:“呜……嗯嗯啊……不行了……要、要到了~啊……慢点……”
蒋寒舟攻势不减反增,啪啪啪肏得很快了,卵蛋剧烈地打在方瑶白嫩的臀肉上,把她屁股都拍红了。
他销魂地扬起脖子,头脑发空,胡言乱语:“呼~小淫娃……都射给你……”
暧昧的喘息声交错在一起,那个瞬间,灵魂好似都有了共振,两人紧拥着享受极乐。
方瑶靠着他平息,突然感觉腿心有什么东西在缓慢地往下流,量还不小,她脸色一白,慌忙问:“你射进去了?”
蒋寒舟这会儿还满脑子荒淫,不正经极了,满嘴下流:“对啊,把你的小紧逼灌得满满当当的,张着嘴说还要。”
方瑶信以为真,气得跺脚用力踩他:“混蛋!”
结结实实的一脚,蒋寒舟吃痛,强忍着才没喊出来,然后他听见方瑶伤心不安地哭:“我会不会怀孕啊……”
蒋寒舟头疼,第一次忍不住暗骂自己这张破嘴。
“不会的,我没射里面。”
他试着解释,但方瑶根本不信,沉浸在自己年纪轻轻就失足怀上孽种不敢声张最后只能一个人偷偷摸摸去黑诊所打胎的悲痛中,伤心欲绝。
她真是个水做的人,眼泪比下面淫水还要多,哭得蒋寒舟心疼又感觉好笑。
蒋寒舟直接上手,抱着方瑶到玄关的穿衣镜前,把穴掰开让她自己看。
轻黏的是淫水,白浊浓稠的是精液,淫水从花穴涌出来滴滴答答的往外淌,精液就在大腿根部,也缓慢地向下流,两道淫迹泾渭分明。
骚穴在经过那一顿时间不算太长但足够猛烈的肏弄之后,已经变得红肿,看起来比平日里粉嫩干净的样子更显糜艳。
蒋寒舟两指并拢插进去抠挖,把里面的东西也掏出来送到方瑶眼前:“看见了吧,没射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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