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梁三姑娘善舞,不如就请两三姑娘跳个舞来为大伙儿助兴吧?”明河轻挑的声音轻飘飘的从首座传来,他的声音低沉慵懒,带着浓厚着欲望,是男人在行房的时候的嗓音。
梁茉心里明白,这是明河在为难她,这包厢里头原本的乐妓一个个全部都已经离开乐器,在各个角落被男人肏弄,室内没有任何音乐,她必须得在这样的环境下跳舞,以淫声艳语作为背景音乐,跳舞供正在发泄兽欲的男人观看,他们看着她的眼神让她有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脱光的错觉。
梁茉没有拒绝的本钱,她也不敢拒绝,她怕留给明河任何话柄,动手“处置”她。
梁茉站稳了身子,脑海中幻想着周身没有人,自己就在家中的院落,梁莉弹琴,梁薰吹笛,她翩翩起舞。
没有音乐,效果还是有限,但梁茉的底子好,跳起舞来还是好看,许多人都停下了手边的动作,他们身下的姑娘还有些茫然,睁大了眼睛,不知道身上的愉悦为何停止。
梁茉跳的是胡旋舞,难度极高。
回雪飘飖转蓬舞。左旋右转不知疲,千匝万周无已时。人间物类无可比,奔车轮缓旋风迟。
她的身姿窈窕、面若芙蓉,实是天人之姿,令一屋子正在欲望焚身的男人起了歹念,便有人借着酒意伸手去抓她脚踝。
高速回旋下被抓到了脚踝,梁茉碰的倒地,眼前一阵昏花,她抬起头来,正好面对一个躺在地上失神呻吟的姑娘身边,她对上了那姑娘身上男人的眼,慌张的想要爬起身,可是方才那一摔摔得极重,她没能顺利起身,反而又再一次倒地,她狼狈的模样,引起了一阵哄笑声。
那个伸手拉她的男人,大概醉了三分,可还能想着做些肮脏事,也不算太醉,他抓着她的脚踝,把她拖了过去,梁茉慌张的十指抓地,指甲断了两根,十指连心,也是钻心的痛。
正当梁茉绝望之际,明河的声音从上座传来,“可不得对梁姑娘无礼,梁姑娘是指挥同知心尖上的人呢!”
明河的话语间有些假惺惺,不过那个借着醉意作乱的男人却是悻悻然的停手了。
牧彷的积威颇深,地位崇高,又有皇亲国戚的背景,他们可不是明河,敢随便开罪牧彷,要知道,牧彷的背后不是别人,是当今的皇帝。
“梁姑娘原谅他们的无礼,你上来吧,别和那些粗人坐一道,过来给你王姐姐倒杯茶,她可是叫到嗓子疼了。”明河当真是龙马精神,一边对着梁薰说话呢,还不忘玩弄着怀里的娇人儿。
梁茉吃力地爬起身,半点不敢担误,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帘幕前。
前有虎后有豺狼,可是豺狼是群居的,虎却只有一只,梁茉权衡之下,便掀起了帘幕,快速的闪进了包厢的首座,整个包厢里,也只有首座有一层帘幕,就是为了上位者能有一些的隐私,也算给了一层遮羞布,虽然那流沙材质的丝帘挡掉的视觉,也只有七成左右。
里头交欢的人影绰绰,真正亲眼目睹的时候,还是有些骇人的。
明河的脸曾经好一阵子里都出现在梁茉的梦中,如今正面相对,她总觉得噩梦活生生的上演了。
明河升到指挥使,实际上的年龄是有的,如今四十有五,可看起来却是只有三十出头,长相是俊朗的,他怀里的王羽已经被他包养了好几年,如今已经很习惯这样的场合了,她跨坐在明河的身上,白皙的肉体玲珑有致,张着樱唇,娇喘声带了一点哑。
梁茉想起了明河的话,立刻从一旁的茶壶倒了一碗茶,她实在不想凑近这对交欢中的男女,遂拿着茶碗,站得离两人大概三步开外,脸上有些为难。
“还不过来,你王姐姐要渴晕了。”明河一边说着,一边一个深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最敏感之处受到刺激,王羽高声吟哦,“哈啊啊啊……明大人好棒……肏死我了嗯啊啊……”
“小骚妇,喜欢被这样肏嗯?”两人突然来劲了,梁茉当真是尴尬至极,可还是听话的把茶水凑近了王羽的樱唇,如此一来,她当真靠两人极近,亲眼目睹了一场必无可避的活春宫。
“哈啊……要到了……好爽嗯……”王羽每喝一口水,便吐半口,水顺着她的唇角流到了她白花花的皮肉上,又随着她乘风破浪而四散,瞅着好生淫靡。
就这样,王羽双眼翻白,被明河撞到了绝顶升天,明河抽插了几回以后,将湿漉漉的性器抽出,王羽柔顺地低下头,含住了那即将爆精的性器,明河低吼着把经水射进王羽的嘴里,王羽将一切尽数吞没,最后还能意犹未尽的舔干净那肮脏的男根。
明河似笑非笑的瞅着梁茉,梁茉给他瞅得头皮一阵发麻,两人之间沉默着,只有王羽咂吧咂吧的声响,在她终于抬起头的时候,双眼迷离,嘴角还有残精,“好喜欢……喜欢吃大人的鸡巴……”她趴在明河的腿边,乖巧得像个小宠物。
梁茉不禁有点庆幸,她遇到的是牧彷,牧彷固然重欲又折腾人,可他从来不曾如此折辱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