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柔软的腿根被修长的手指抓住,分开到最大。她迷蒙地用余光看去,眼前尽是alpha投射下来的阴影。遮挡了灯光,将她完全笼罩在其身下。
颈间冷不防传来轻微的疼痛,细细密密的吻落下的同时,那根攻击性极强的性器也在她腿心磨蹭。传统的A上O下的姿势,她能感觉到alpha的那根东西正跃跃欲试地抵在她私处,随着船晃动而若有若无地撞击着穴口。
“沫沫,我进去了。”
女人安抚般地含住她的耳垂,双手却颇具压迫性地抓住她的手腕,唯有时而粗重的呼吸预示着此刻她并没有表面那般冷静。
“啪。”
性器挤开阴唇时,带出不算很小的水声。
黎苡沫条件反射地僵了身子,脑中闪过过去无数次被强行捅开阴道的疼痛,甚至有一瞬间压过了热潮。
鼻尖的青苹果味愈发浓郁,像是一道看不见的丝线拉扯着她,缓慢地跌入名为情欲的深渊。她微弱的挣扎在alpha的肉棒完全镶嵌入体内时化作轻微的颤抖,咬出牙印的红唇也被女人重新含入口中,舌尖被迫与之抵死缠绵。
“呜……”
彻底被填满的一刹,体内翻涌的热流似乎找到了出口,倾泻而出。
她怔怔盯着在她身上耸动的alpha,对方炽热的目光犹如实质,不止有欲望,还有许多她以为从来不会在秦霂眼中见到的情绪,像是一场酝酿中的风暴。
“老婆。”女人再一次低头吻她,没有说其它多余的话,挺翘的性器缓慢在她腿心抽插。
alpha不会太多技巧,凭着优越的本钱一次次顶到花心,顺带把穴口撑圆撑大,用最原始的性爱在她身体里留下痕迹,烙上属于自己的标志。
“唔啊……慢点……”
随着船身的摇晃,黎苡沫短暂地离开床,又被alpha捉着重重按下去,性器借着润滑一插到底。她无助地抬腿夹紧女人瘦削有力的腰身,小腹紧张地发抖,花液如同坏掉的水龙头淅淅沥沥自腿心喷出,顷刻间被龟头捣碎。
“啪!啪……”
愈发响亮的水声令她羞愤难耐,偏偏秦霂又盯上她乱颤的双乳,修长的指节毫不客气地将形状饱满的乳肉拢住,略有粗糙的掌纹挤压着红红的乳尖,带来无数细小电流乱窜的快感。
敞开的花穴一小会功夫已经被肏软了,透着熟透的粉红,虚虚夹着那根狰狞丑陋的肉棒,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出大片水渍。
“不行呜……太深了……”
黎苡沫无力地环上alpha的脖子,酸软的感觉在腰肢又一次因高潮而绷紧时达到顶峰。她仿佛藤蔓一样缠在女人身上,随对方顶弄而不得不做出本能的反应。明明在进行最亲密无间的交流,可她眸中并没有任何可以称得上为爱意的色彩,仅有药物激发的欲色。
她不会原谅过去秦霂对她做出的种种,亦无法轻易忘怀。
“老婆。”女人倏尔俯身轻吻她那双被泪水浸湿的桃花眼,舔去泪珠的同时,指尖强势地探入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紧扣,好像要把她揉碎般用力。
朦朦胧胧中,黎苡沫感觉对方的无名指上似乎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可她很快被体内胀大的火热夺去心神。
“别碰那……呜……”之前性爱中很少被关注的敏感点被龟头有力凿击着,剧烈的快感如同起伏不定的潮水,让她眼前出现短暂的白。
什么都看不清,但她能听到女人粗重的喘息声,还有一句沙哑的“老婆,我好爱你”。
“叩叩叩!”
姗姗来迟的医生试探地敲了下门,很快被隐隐约约的娇媚哭声吓得尴尬地退避三舍。
屋内,纤细柔弱的omega躺在alpha身下,分开的双腿被顶的乱晃,浑身遍布欢爱时留下的指痕与吻痕。肉穴被肏狠了,阴唇外卷,可怜兮兮地露出里面艳红的媚肉。下一秒,再度被粗长的性器长驱直入。
“呜不要……”
求饶声掺杂了哭腔。黎苡沫眸光涣散地承受着alpha一次比一次凶猛的撞击,腿根在持续交合中彻底变得红肿。春药让她渴求许多,而秦霂给的更多,多到她几乎无法承受。
忽然,alpha抽出水淋淋的肉棒,把她翻过来。虎牙精准咬住她颈后腺体的同时,抓起她的一条腿扯开,滚烫的性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入,顺着惯性直插花心。
“噗呲。”
腰肢酸的塌下去,黎苡沫被女人搂住才避免倒在床上。她失神地仰起头,颈后的腺体在被alpha啃咬间逐渐染上青苹果味,打上对方的标记。
这是临时标记吗?怎么那么久……
乱成浆糊的脑海失去了危机感。她被压着进出数十下,狭窄的生殖腔时隔两年再次被狡猾霸道的alpha强行打开。
“老婆,你是我的。”秦霂不知从哪取出戒指,趁她意乱情迷时为她戴上,然后直起身,抓着她的臀肉往上抬,下体抖动间,肏穴的速度愈发快速。最后,卡在最深处不动。
性器成结,龟头翘起,精孔兴奋地胀到极限,对准柔嫩的生殖腔壁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白浊。密集的精液如同暴雨将omega生育的地方填满,装不下的则与花液混合,顺着两人交合处往下滴,转眼间将床单弄得湿乎乎一大片。
等到把存货都射完,秦霂满是占有欲地把人抱到怀里,目光幽深地注视着美人隆起的小腹,脸上忽然挨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