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素想了想,面色为难的说:“我觉得你是不是应该去冉竹姐姐那边?今儿个芸儿说错话了,让冉竹姐姐有些难堪,但我又不知该怎么面对她,你是这宜春宫的正主,姐姐又是你正妻,哪有夫君不宠正妻的道理?”
扶苏两手一摊,表示自己也很无奈,说:“冉竹过门已有三年多了,我也努力过了,但还是生不出个一儿半女来,而且”
“而且什么?”姜素见扶苏突然不说了,而是深深的看着她,他的眼神看得姜素脸又红了,便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而且我本就不爱她,能和她多年相敬如宾,相安无事就很好了。”
姜素听了这话,内心有些替冉竹难过,她对扶苏说:“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才跟我成亲的,但不想成为你们男人手里的工具,你若不想要我,休了我便是,但千万别逼我做不愿做的事。”
“你这话的话外之意莫非是你还对那蒙恬抱有非分之想不成?”
扶苏一把横腰抱起姜素,往床边走,姜素的话激怒了他,践踏了他身为夫君的尊严,他必须得真的履行下为人夫的责任了。
“啊……扶苏你放开我……”
“你是我夫人,不应该给为夫侍寝吗?”
姜素使劲扑棱着双腿,但力量差距悬殊,她抵不住扶苏的力道,她的双手被按在了床上,到后面连双腿都被压住了。
扶苏眼里尽是生气与愤怒,他给了她很长时间去适应,没有去逼她,而且一开始他也没想去碰她,只是姜素对他的反抗反而激起他的征服欲,作为一个帝王家的男人,只有他要不要,而由不得她来拒绝。
“呜呜呜……”
姜素被这样的扶苏吓哭了,哭着问他:“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
“我对你哪样了?”
“成亲那天晚上你给我下药,但又什么都没做,还骗我说我们已经圆房了,既然你根本就不爱我,为何还要娶我做妾,现在还要对我这样?”
扶苏听了她的话,突然放松了力道,松开了她的双手。
“你怎么知道那天晚上发生的事?”
姜素被放开双手后便挣扎着起身,推开压着她的扶苏,对扶苏说:“因为她看到了。”
“她?你说谁?那天晚上除了我俩,这房里根本就没有第二个人,怎么可能会看到?”
姜素眼角还挂着泪珠,她从床下拔出一把匕首,横再自己脖子面前,这一举动吓坏了扶苏,扶苏毫无多想,动作敏捷的抓住了姜素的手,质问道:“你这是做什么?我不逼你可以,但你不能做出伤害自己的事!”
“你放开我!我不是要自杀”,姜素努力挣开他的手,“你不是想知道她是谁吗?我这就让你看看她是谁。”
姜素挣开扶苏后快速的凉匕首对准自己的脖子,就在刀锋离皮肤仅有数毫米时,她突然两眼上翻,手脚抽搐,匕首掉在了地上,姜素也差点倒了下来。
扶苏见她神智不清,连忙抱住了身体下滑的姜素,拍了拍她的脸,着急的唤着她的名字。
大约持续数分钟,姜素便清醒过来,但再一次睁开眼睛的姜素眼神很之前大有不同,一双阴鸷的眼睛对上了扶苏满是担忧的眼神。
她嘴角上扬,露出标准的假笑,对扶苏说了句:“你好,扶苏,我们又见面了。”
扶苏感觉她的眼神不对,不像是姜素那种人见犹怜的样子,他放开了她的身体,质疑道:“你……是素素吗?”
秦晓菱当然不似姜素那般哭哭啼啼,她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对扶苏翻了个白眼,说:“你别管我是谁,你刚刚对她,哦不,是对我们的行为也未免太粗鲁了吧,不懂得怜香惜玉,难怪姜素不喜欢你,你得跟人家蒙氏兄弟学学。”
扶苏见眼前此人套着姜素的皮囊,却说着他听不懂的话,做着姜素不可能做的动作,他瞬间懵了,再加上姜素说的她,莫非就是眼前这个“姜素”。
“你到底是谁?你把素素怎么了?”
秦晓菱并不着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把这房间逛了一圈,这里看看,那里瞧瞧,还照了照那面铜镜。
镜子的脸确实是姜素的样子,但又很想自己化了古代的妆容,有的时候她也会分不清这个身体到底是她还是姜素。
这边秦晓菱还在欣赏镜中的花颜时,那边的扶苏快要抓狂了,他抓住秦晓菱的肩膀,质问道“你快说!你把素素怎么了?”
“呀!你快放开我!我好痛哇!你既然那么在乎姜素,就不能这么对她的身体。”
扶苏一听又赶紧放开她,刚刚的自己情绪失控,面对两个灵魂的扶苏感觉自己快精神分裂了。
秦晓菱被他弄得全身酸痛,她活动活动酸痛的筋骨,继续说道:“其实我和姜素本就是同一个人的不同意识形态,我不知道这样说你能不能听得懂,简而言之就是,她是现在的我,而我是两千年后的她,我不知道姜素刚刚为什么要唤醒我,可能是她觉得不想面对此时的你吧。”
两千年后的素素?扶苏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姜素就在他面前倒下的,怎么突然间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还硬要数码自己是两千年后的灵魂,这让扶苏根本无法接受这个说法。
他赶紧叫芸儿进来,帮忙认人,这芸儿一听自家小姐身体出问题了,还在睡梦中的她赶紧起来看看。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