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其他意思,也算是姜彤的习惯,大多数时候来说都会跟卢景程说说八月的事,这有益于培养感情,卢景程忙的时候多,肯定会错过小八月的许多事。
另外一点,就是姜彤心里迷信的担心,恐二人以后真的会像那本书中写的一样,反目变仇人。
姜彤头疼,心想,在卢景程出现苗头之前,她还想过两天舒心日子。
别有的事好了,他们父子之间却天天怒目相对。
真那样,也不用再过日子,她大概会变态。
八月分量真不轻,肉团子,他特爱粘着姜彤,姜彤抱她两分钟手就酸,然后就扔给卢景程。
卢景程一边逗着小八月玩,注意力全在姜彤身上,听她说完,皱了皱眉,“你说姓李的那户人家?”
姜彤顿了一下,不太确定:“好像是,我们家书房上面能看见他家的莲花湖。”
“那便是了。”卢景程了然。
除了隔壁人家,姜彤对这里附近宅子府邸大多都不熟,也没有拜访过,所以不清楚正常。
卢景程是个男人,经常往在外头,况又是自己宅子周围的情况,不会不清楚。
道:“那家的事……我倒是知道一些,不单我知道,恐周围邻里有点心的都知道。就前一段时间,李家老爷病死了,现在李家的主人,是之前那位的庶弟,为人很是……”卢景程琢磨了半天,有些东西难细说,他就用了一个词,“一言难尽。那姓李的为人不正道,养的下人都是有样学样,宅中想必乌烟瘴气。珍儿以后莫去就是了。”
后又补了一句,“不必事事惯着八月。”
八月听见自己的名字,茫然抬头,“爹爹叫我?”
卢景程轻笑,站起身把八月抱出去交给丫鬟,说:“是叫你,晚上了,你该休息了。”
八月冲着姜彤叫了几声娘,有点不情愿,但也知道没法,嘴巴鼓着。
门上用的竹帘子还没拆换下来,卢景程进来后还一晃一晃的。
房间里几的灯火隐隐绰绰,昏黄而模糊。
映衬着姜彤的身影朦胧又清晰,云髻飘萧绿,花颜旖旎红。
她坐在妆台前拆发,纤细白嫩如春葱的素手婉转而动,满头顺滑的乌丝自由散落,覆在削瘦的肩头背上。
洗沐过后,姜彤一向不愿意穿得层层叠叠,尤其是天热时节。是以这会儿,她只穿个改良里衣。
腰背挺直,身段孱弱。
略一低首,盈盈双眸剪秋水。
卢景程兀地想起一句诗来。
一寸秋波,千斛明珠觉未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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