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她时,那双动人的眼睛冷的能结成冰。
季寻池理亏在先,扫了一眼厨房里正在忙活的保姆,默默指了指落地窗外:“阳光正好,不如我们去外面晒晒太阳?”
花江郁冷冷地注视着她,虽然没有开口,但跟在了她后面。
找了个藤椅坐下,季寻池望着裹得严严实实的花江郁,率先开口:“昨天晚上其实不是我的本意,我当时脑子有点不太清醒,冒犯了你,真的很对不住。”
“抑制剂呢?”花江郁声音压抑,“我记得房间里放的有抑制剂,你既然不对劲,为什么不用?”
额……
季寻池表情微妙,实话实说:“……我还不太会。”
这是一个方面的原因。
另一个原因则是在那种情况下见到了花江郁,她自然地就上手了。
掩下心中的默默解释,季寻池神情坦诚地看着花江郁。
不太会?
花江郁面色冰冷,语气嘲讽:“季寻池,你觉得我会信吗?”
季寻池诚恳摇头。
“但事实的真相就是这样。”季寻池说,“我没有撒谎,昨天晚上的情况我也是第一次经历,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花江郁,发生这样的意外我向你真诚地道歉,如果有什么需要补偿的地方,你可以尽管提。”
怒意到极致反倒平静下来了,花江郁捏着手指,眼神冷冽,嗓音幽冷:“季寻池,你补偿不起。”
正是因为没有和人共度一生的打算,花江郁才会提出和人进行有名无实的婚姻,时间一到各自分开。这样即堵住了花父花母的嘴,又解决了自身的问题,所付出的不过是一些钱财而已。
本该是一举两得的事情,没想到第一夜就出现了纰漏。
还是这么大的差错!
越想花江郁的眼神越幽暗。
“季寻池,交易前我们曾经开诚布公地谈过,如果你有喜欢的人可以拒绝。可你现在是怎么做的?”她满脸厌恶,眼神嫌恶:“带好你的证件,我们今天就去离婚!”
一想到自己被一个心另有所属的女人碰了,花江郁就浑身发冷。
如果季寻池本身就是个三心二意的惯犯,借发情一事蓄意接近自己,花江郁心里更作呕了!
尤其季寻池的技艺看起来那么纯熟。
不知道想到什么画面,花江郁的脸色更青了。
等等!
季寻池懵了:“谁说我有喜欢的人了!”
她没和花江郁谈过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