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还不错。”林渐青拿起筷子搅了两下,吃了一口,就把筷子放下了。
听到筷子搁在桌面的声音,陈最鼓着腮帮子嚼面条的动作停了一下。
林渐青说:“你也别吃了,我叫了凯丽给我带吃的过来。”
陈最抬起头时感觉鼻子有点酸:“可是我很饿。”
陈最想扇自己两耳光,他做了多余的事,所以有了多余的期待,然后有了多余的失望。
听他这话,林渐青戏谑地看着他笑,捏着他的下巴:“昨晚还没把你喂饱吗?”
陈最把嘴里的东西吞了下去:“我正在长身体,哪儿那么容易就喂饱了。”
林渐青捏着他的下巴,笑着把他拖过来狠狠亲了几口。
“真别吃了,又不好吃。我最近发现一家餐厅的羊排和鹅肝做得很棒,一会儿你尝尝。”
半个小时,张凯丽就拎着餐盒赶来了,看到陈最也不惊讶,只嘱咐他们快吃,一会儿变味儿了。
精美的菜品排开,林渐青享受着美食带来的愉悦,给陈最倒酒、夹菜,甚至剥了一尾虾喂给他,手指流连地在他唇上揉了好几下,看着他说:“宝贝儿,还是你更好吃。”
陈最懂事地用舌头勾住林渐青的指尖,把他手指上食物的汁液卷了干净。他看到林渐青的眼神发生了变化,两人沉默地埋下头,加快了用餐的速度。
不一会儿盘子里精美的食物就所剩无几了,只是那两碗面条还是静静地放在那里,开始发泡、发腻、变色,等待着被倒进垃圾桶的命运。
下午他们又做了次,林渐青就抱着陈最倚在沙发上看电视、听歌,在他耳边腻腻歪歪地说话,或者亲亲热热地接吻,做不动了也亲吻抚摸,单纯享受这种肢体接碰触带来的愉悦。
晚上林渐青还有一个酒会,傍晚时分,他从书房里找了一个文件袋,然后拉开书桌下的大抽屉,从满满一抽屉现金随手抓了好几摞塞进文件袋,然后把文件袋递给陈最,又亲了亲他的脸:“宝贝儿,我晚上有事,就不陪你了。”
陈最把文件袋抱在怀里,手指捏紧了牛皮纸袋的边缘,点了点头,往外走。
“等会儿,我叫司机送你。”
“不用,我自己回去。”
林渐青拉住他的手臂:“这儿出去很远才能打到车,为你好,别犟。”
“好。”陈最坐下来等司机。
林渐青去换了一身参加晚会的正装,一会儿张凯丽还会带人过来给他化妆。其实那些都不用,只要林渐青站在聚光灯下,他就是那个最耀眼的明星。
很快司机就过来了,陈最站起来就走,林渐青却走过去,张开双臂拦住他:“不跟我吻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