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河集团是行业内技术顶尖的企业,一个重要的商业机密被泄露,就可能造成国家利益受损,这样的事情一出,集团内和股东大约又要产生恐慌。
幸好是现在被抓到了,否则这样的人再在集团多待一天,造成的损失都不可估量。
禾谨舟对这个人有点印象,问:“是之前刚从子公司调上来的?”
“没错。”来汇报的人对此感到很意外,没想到禾总会连这种小角色都记得。
禾谨舟又问:“怎么发现的?”
“岳总身边的孙特助协力配合搜集的证据。”
禾谨舟凝眉,岳宴溪倒是背着她干了不少事。
“那禾总我就先出去了。”
“嗯。”
人走后,禾谨舟揉揉眉心,走到窗边,外面的空气并不好,灰蒙蒙的,压着钢筋和混凝土建造的建筑,单调而冰冷。
岳宴溪险些死过一次是真的,在她还在跟禾家人焦头烂额的时候,岳宴溪在暗自筹谋那么大一个科研项目,想必除去草稻基金,还有其他许多人也虎视眈眈,或许在那次雪崩之外,也遭遇过其他的危险。
这些也只能靠猜测,岳宴溪不说,她又从何而知呢?
比起岳宴溪撒的那个谎,禾谨舟更气恼自己总是晚岳宴溪一步,要对方已经露出足够大的破绽和马脚,才发现她的陷阱和计谋。
甚至连elsa这个被草稻基金放在集团中的隐患,也是因为被岳宴溪抓到把柄,才与她握手言和。
这辈子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赢岳宴溪一次?
禾谨舟又陷入这个困了自己近十年的死胡同。
岳宴溪坐在办公桌前,拿着一张餐巾纸,撕成一条一条,又细又均匀。
孙特助进来就看到这一幕,多嘴道:“我伟大的岳总,这才多久不见,您怎么跟个失恋的恋爱脑一样开始撕纸玩儿了?”
岳宴溪抬起头,从眼神就能看出,现在不是个可以开玩笑的时机。
孙特助后退半步,说:“我管不住自己这张破嘴,该打!我是来汇报工作的。”
岳宴溪:“说。”
孙特助:“贩卖研究情报的那个间谍抓住了,是一颗不起眼的螺丝钉。”
岳宴溪:“嗯。”
孙特助:“您都不好奇是谁?”
岳宴溪:“人都抓住了,还有什么可好奇的?”
孙特助都快忘记,岳总其实对任何问题都不大关心和好奇,唯独对禾总的事情上心。
前些日子心情看着都不错,也没那么老气横秋了,怎么这两天又活回去了。
“快到午饭时间了,要不帮您订个餐厅跟禾总一起吃饭?”孙特助试探地说。
能让岳总心情不好的事,多半还是跟禾总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