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为了在工作时保持良好的精神和大脑运作,她早已练就了屏蔽思绪干扰,形成躺下就入睡的本能。
现在,这样的好习惯也失了灵。
禾谨舟皱起眉头,将这一切都怪罪到岳宴溪头上,下次见了,一定不会再被她轻易牵着鼻子走。
在给岳宴溪记了无数比账之后,禾谨舟才终于睡熟了。
第二天早上一醒来,仿佛是有心电感应般,手机上弹出条消息。
[岳宴溪:早。]
禾谨舟看着对话框里的消息,上一条是昨天的“我送谨舟的定情信物还好好留着吧?”,不由地竟又想起岳宴溪在公司说的那句“口舌功夫是哪个口,哪个舌?功夫又是怎样的功夫?”。
岳宴溪以前那副城府极深、惜字如金的模样,恐怕都是装出来的吧。
真是个骗子。
禾谨舟从未问过别人早,自然也不会有什么人跟她说早,看着岳宴溪发过来问安的话,本想置之不理,但手机都要放下了,又鬼使神差地回了三个字:“不早了。”
[岳宴溪:我刚睁眼就跟谨舟问好也还是迟了,既然谨舟等不及,我明天早一点睁眼就是了。]
禾谨舟脸上表情忽然十分丰富,什么她等不及,就这么三个字,被岳宴溪解读出这么大一串意思,分明就是污蔑造谣。
她将手机丢到一边,不想理会这些胡言乱语。
可岳宴溪那句“我刚睁眼就跟谨舟问好”却又在她脑中盘旋。
收下那枚“定情信物”后,似乎有些东西不一样了,多少年都没有过牵绊,现在手指上却像是绕了一根线,有个人会时不时的那一端拉一拉,告诉她,往后,这根线缠上她了。
禾谨舟心里斥责着岳宴溪无赖,唇角却漾起一丝笑,若是往后几十年都有这么个狡猾的狐狸跟她耍计谋,生活大约不会无聊了。
那边,岳宴溪不知道自己的形象在禾谨舟心里已经变成个狡猾的无赖,相反,还美滋滋的,不管怎么说,昨天那只河舟可是主动咬她的嘴了,这必定是被她迷住才会情之所至,情不自禁,情难自已。
作为邻居,两个人的住处只有几百米的距离,自然是抬头不见低头见。
禾谨舟一出门,就看到岳宴溪坐着轮椅,悠然自得,但不知怎么回事,目光不由自主落在岳宴溪那张还未张口说话的唇上。
作者有话说:
月溪:你看,我就说,欲望压抑得越久就会越变态,河舟你大早上的就在看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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