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谨舟瞥她一眼,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不像是不高兴,更像是十分亲近的人在做什么丢人事,她跟着掉面子。
elsa挑眉:“射rry怎么知道我一定是客人,而不会成为主人呢?”
岳宴溪笑得颇有自信:“自然是因为月河集团的主人是禾总。”
elsa饶有兴致地说:“哦?中文里是不是有个词叫做“江山易主”?这是多难的事么?”
岳宴溪耸耸肩,没说话。
在场大部分人都读懂了,这可不就是无声的不屑。
这也再一次印证了,传言的确不可信。
岳总跟禾总,俩人关系这不好得很,都穿起一条裤子。
elsa仿佛也没有当这里是什么严肃正经的场合,笑着摇摇头,“岳总对兔子还真是宝贝。”
现场恐怕只有岳宴溪听得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这唯一一个听得懂的人说:“是啊,兔子那么可爱,可千万不要对她有坏心思。”
听到这两个人打着将所有人都隔绝在外的哑谜,禾谨舟眉头蹙得更深。
董事会结束,岳宴溪十分自觉地跟在禾谨舟后面进了总裁办公室。
禾谨舟说想跟她谈谈,有什么好谈的。可哪怕心里这样想着,她还是忍不住想听听她想说什么。
多少年了?岳宴溪没这样紧张过。
关上门,禾谨舟率先问了一个问题:“你们说的兔子,是什么?”
宴溪岳沉默几秒:“兔子,就是兔子。”语气像个高深的老道人似的,仿佛只有有缘人能悟出她话里暗藏的玄机。
禾谨舟没有再深究,只是语气冷了些:“岳总应该记得我说过,如果有的选,我最不想利用的人就是你。”
岳宴溪唇角仍挂着空山老道般的笑,多超脱于世一样,“是怕欠我的情还不清啊,还是怕我折了你的傲骨?”
禾谨舟没有拖泥带水,“感情从来不是我想要考虑的事,岳总没必要朝着一个不可能的目标前进。”
岳宴溪缓缓眨了下眼,轻笑出声。
禾谨舟盯着她足足看了十几秒,满眼都是不解,“你笑什么?”
自己刚刚说的话,是明确拒绝,有什么好笑的?
岳宴溪说:“我刚刚终于想通了,放下了,不值得笑一笑?”
禾谨舟大脑莫名空了两三秒,才回过神说:“你能这样想最好,我不希望我们之间的合作掺杂多余的感情。”
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与平时有些不一样。
原来岳宴溪这么轻易就能想通,那她早些时候的执着,只是因为她们没有来这样一次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