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声其实不太想进去,实在是秦谟现在散发着太过强大的攻击性,她有些喘不上来气。
但秦谟已经往里走了,她只好硬着头皮跟进去。
秦谟随口道:“鞋柜里有一次性拖鞋。”
江挽声乖乖换上。
等她换完,男人已经坐到了沙发上,那双黑眸一瞬不瞬地凝着她。
她更觉得不自在了,强装镇定地迈步走到沙发旁。
他在看什么?
她今天的衣服没什么古怪的地方啊。
“伤怎么样了?”低沉的声音响起。
她是周一那晚受的伤,已经过了四天了,现在走路都没什么问题了。
“正在结痂了,不影响走路。”
秦谟垂眸,“我看看。”
?
“怎、怎么看?”江挽声有点反应不过来。
秦谟轻笑了一声,把一旁的矮凳扯过来,放在她的的脚边。
“脚踩着,我看看。”
“不用了吧……”
“听话。”秦谟的声音不容置疑。
她曲起小腿,把脚踩在上面。
就看到秦谟那双精致好看的手慢慢褪下她的白袜,露出她白皙的脚踝。
若有若无的触感,像是小勾子,轻轻地勾着她的心尖,耳廓有些发烫。
男人的大手托着她的脚,转动了一个角度。
凌厉的黑眸无比专注的看着那一道浅棕色的伤口。
在她的角度看他,流利紧实的肌肉线条将家居服撑起好看的弧度。
领口垂着,被衣服遮盖的小腹,似有分明的凸起。
这男人太犯规了。
她慌忙看向别处。
男人的手掌温热,拇指轻轻地碰了一下伤口,她有些瑟缩。
男人力道收紧,“乖点,别动。”
她像踩在他的手上。
这个认知让她的耳垂更粉。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轻声询问:“好了吗?”
秦谟“嗯”了一声,把她的袜子拉上去,“看来有按时换药。”
手掌松开,身子退回,一副清心寡欲之态,好像刚刚似有若无的暧昧与他无关。
江挽声垂头把袜子又往下拉了拉,堆了几个褶,才放下去。
秦谟蹙眉看着她的动作,“拉下来干什么?”
他好像是真的不解。
她觉得有点好笑,“这样比较好看,这个袜子就是这么设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