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文书微微一愣,只感觉鼻翼之间的血腥之气几乎是冲天而起的。
“这。。。。。。”
他的瞳孔紧紧一缩。
刚才宁文书还以为此地未曾发生过杀戮之事,可是这血腥之气跟你如此浓郁,也就是说那些敌人已经来了,而且全部被秦牧给杀了??
“是不是那些想要你性命之人已经来了,而且还。。。。。。死了?”
秦牧可有可无的点头,“一个举人还有18个未曾入道的武者。”
宁文书:“。。。。。。全杀了?”
秦牧点头。
刚才的那一剑,让他有一种力量疯狂涌动起来的感觉,此时此刻平息下来,秦牧心中便琢磨着,以后要时时刻刻养着一把剑在身边。
而且他试探了一下,这把剑是可以赠送给别人的。
也就是说,如果他把剑养好了以后,放到自己的母亲和妹妹身边,她二人若是遇上事的时候,也可以将这剑祭出、诛杀敌人!
有点类似于炸弹。
秦牧正微微思索着,就看宁文书脸上的表情变得无端复杂。
“啊。。。。。。这样啊。。。。。。”
宁文书真的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秦牧,一个童生。
上回的时候干掉秀才他也可以理解,毕竟是镇国诗成。。。。。。
结果现在就已经变成越阶干掉举人了??
“宁先生,我母亲与妹妹现在如何?”秦牧研究完自己的那一把剑之后转过头问向宁文书。
宁文书这时才回过神,“已经被我安置好了,在前方的马车之中,现在就将她二人送回来。”
话音一落,他便点燃了烟火。
咻——
声音之后,不远处似有哒哒的马蹄声响起。
卢素兰和秦潇潇二人从马车之中下来的时候,甚至连先前在大雨之中奔波的濡湿衣衫都已经换过。
现在二人清清爽爽并未受伤,只是脸上还流露出对秦牧的担忧。
秦牧让这二人先去室内带着宁文书去了书房。
到书房之中的时候,宁文书才稍稍反应过来,“差点忘了我来是给你送书来的!”
几个仆人从马车的后箱之中将一个又一个的箱子搬了进来。
宁文书便给秦牧一一介绍,“接下来你要参加府试了,这些都是应试的必备书籍。”
“府试与童生试可不一样。。。。。。”
宁文书本还想要给秦牧介绍一下,这两场考试有何不同,疏忽之间想起秦牧好像。。。。。。童生的文位是花钱买来的。
他稍稍的噎了一下之后就道,“总归都是要背书,理解也只需要简单的知道一些意思即可。”
“再往上自然就得倒背如流,再加上深刻理解了。”
宁文书在这边喋喋不休个不停,秦牧却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他,“先生不问我为何能够反杀举人?”
他一个童生能够杀掉举人,无论换谁都会万分震惊的。
宁文书顿了一下之后道,“交浅言深。。。。。。”
随后他摇了摇头,“这年头谁的手里面没几个秘密呢?谁的手里面又没几个底牌呢?”
秦牧闻言之后轻声一笑,“好,那便不必交浅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