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横的嘴唇亲上男人的背,顺着许星川突起的椎骨啃咬,许星川能感受到男人粗重的呼吸,那呼吸顺着椎骨向下,如野兽开餐前感受猎物的味道。
他手上用力,掐住男人的脸,“哥,说点我喜欢听的,”他张嘴咬住男人的耳垂,拿虎牙一下下磨着,“哥别让我生气,好吗?”
耳朵对许星川来说是个敏感的地方,段横的舔咬让他一个劲得发抖,药性又被激起来了,他打着颤往段横身上凑。
“你别生气,”许星川眯着眼,“就算去了加州我也会经常回来。”
段横直接把人抱起来,怼在墙角,“你他妈还想着走,你能去哪?”他单手圈住男人的腰,“你这样的还敢出去。”
旁边的镜子上都是水雾,段横拿起浴巾擦了两下,摁着许星川的后脑把他压在镜子前,“看看你这样子,biao子一样faqing,你能往哪里去啊。”
许星川受不住突如其来的进攻,眼泪蓄在眼眶里,一盈水,亮亮的,不掉出来,男人在后面像只兽,“哥,你说自己不去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就对你温柔些。”
“哥,给我生个孩子吧,”段横说起疯话了,“你要是个女人,都不知道怀了几次了。”
其实许星川本来也只是在考虑,甚至不太想出国,但被这么欺负也是有脾气的,就算脑子还迷糊着也不愿意妥协,他被弄得说不出话来,就一个劲的摇头。
段横停下,看着脸烧的泛红的男人笑了下,反手拽住许星川的两只手腕,拖着他往外走,别墅里的其他人早就撤了,这种时候最容易看到不该看的,谁都不敢触段横的眉头,他力气太大直接把许星川抱起来最边上的房间走。
许星川看到那扇黑色的厚重大门,脸都白了,疯了一样地挣扎,“别,阿横,我不去加州了。”
段横单手圈住他,平静摁开漆黑大门上的指纹锁。
这扇门比一般的房门要高,黑洞洞的快要把许星川吃进去,他脑子本来就乱,看见门更害怕了,一个劲地往段横怀里钻,“我们回去吧,我错了。”
门锁喀哒一声,门被段横推开,段横没立刻进去,他拿手一下下摸着许星川满脸的泪水,“哥,你永远都不不听话,我很生气。”
屋里面很大,昏暗的灯光照亮屋里的陈设,里面干干净净的除了一张大床和两个沙发什么都没有,段横松开手,拉开了墙边隐形的两排柜子。
许星川团坐在地上,他跑不了,门是特制的,只有段横的指纹或者虹膜能打开,他试过很多次了。
柜子在滑轨上慢慢移动,里面摆的东西一点点露出来,许星川无比后悔为什么非要给自己找不痛快,明明去加州的意向也不大就非得嘴硬。
他往前挪,拽着段横的裤脚,“我没有想去加州,在国内很好。”
段横打开柜门的手没停下,从里面掏出个小药瓶,倒出来一颗,蹲下。
药片是甜的,许星川上次作死的时候尝过,什锦水果味。
没人说话,许星川跪坐在地上,装傻充愣,“阿横,我现在头还疼呢,刚才那医生的药不太管用,我,不用再吃了。”
段横看着他,又从瓶里倒出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