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瓶子里的东西被挤到手上,段横拿手温热了才开始用,没留情面地把捂住他的嘴,“哥,小点声,别人听到了。”
夜里凉爽的风也吹不进热烈的车里,庞大沉重的车身晃了很久,偶尔能听到一点点压抑至极的声响。
车窗上一只细瘦白皙的手无力的撑着,他的主人像是失去了神志,手胡乱晃动着,连握拳都使不上力,一只比他大一圈的手从后方伸出,直接握住两只手腕强势地压在车窗上。
这动作持续了很久,大手放开的时候两只手腕脱力滑落,任人予取予求。
车子开动,许星川蜷缩在后座,没剩几分精力,想着终于是结束了,自己真的进步了,好歹还清醒着。
到了家段横一点也等不急,连卧室都没进,直接在玄关的柜子边弄,段横脖子里的吊坠在他眼前荡了很长时间,他想抬手摸摸,被段横的突然用力打断了,没摸到,那是许星川最后的印象了。
许星川再醒来时已经下午了。
“你干嘛呢?”许星川看着段横坐在他床边,看看他的手又看看手机,不知道研究什么呢。
“醒啦,”段横亲了下许星川的额头,把床头柜上的杯子拿过来,“你昨天累了一天,我学习怎么给你按摩手腕呢。”
段横按着他手上的穴位,“这样舒服吗?”
麻麻的。
许星川点点头,还行,还有点人性。
他倚在床头闭着眼休息,段横给他按摩了好一会。
“好啦,”段横松开手,“这样就可以了,你先去洗漱,我把饭端过来。”
“不用了,”这也太殷勤吧,跟伺候病人一样,“在餐厅吃吧。”
段横神色不易察觉的变了下,“可以吗?”
“?”许星川坐起来,“什么可以吗?”
“走路。”
……
许星川白他一眼,段横下手是没轻重,但该做的准备一样没落下,“狗玩意儿。”
他往洗手间走,段横就从后面抱着他,两人粘一起一样往前走。
许星川打开水刷牙,段横就在后面搂着他的腰看着。
这动作也忒不方便,许星川很无奈,“不去厨房?”
“不着急。”段横跟狗一样,凑在许星川的脖子上闻来闻去。
许星川被蹭的很痒,“行啦,跟小狗一样。”
“哥,”段横抬起头,跟镜子里的许星川对视,“我好像在你身上闻到我的味道了。”
许星川脸上一热,多大人了,还是会被段横的直白搞的措手不及。
“差不多行了。”
“不够,”段横又把脸蹭回去,说话黏黏糊糊的,“哥,我要你身体内外都是我的味道。”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