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方以卓,许星川就跟他生气了。
方以卓算什么东西,他比自己还重要吗。
自那天起。二人就开始冷战,准确的说是许星川单方面冷战。
段横翻了翻手机,他哥已经快四十个小时没理他了,发消息也不回,到家就往卧室和工作室里钻。
啧。
“咋啦?”白易鹤伸出四根手指,“上课三十七分钟,你叹了四次气,你上次这样还是冬天军训那会。”
“失恋了?”黄仁其跟着看热闹,“我真的第一次完全理解了生无可恋几个字。”
段横不想搭理他们,不过,三个臭皮匠还顶个诸葛亮呢,“就是,他不搭理我,怎么办?”
白易鹤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真谈恋爱了?!”
“你真谈恋爱了?”孙可可仗着体型小,硬是从白易鹤和椅背间的缝隙钻过来,“谁啊谁啊?”
段横没办法告诉他们许星川跟自己冷战,“就是发消息不回,平时也不跟我说话。”
“哎呀,你早说啊,“黄仁其一拍大腿,“买礼物,先不管她为什么不理你,先买礼物。”
“对,”白易鹤很认同,“买贵的!”
“……”段横犹豫半晌开口,“他很有钱,非常有钱。”
“……”三人相对无言。
黄仁其尝试开口问,“段哥,你,你傍了个富婆啊?”
“哈哈,”白易鹤拍拍其余二人的肩,“好事,这是好事,少走二十年弯路,挺好。”
“啊,哈哈,”孙可可干巴巴地附和,“那要是富婆你可得用心了。”
“对对对,”黄仁其又一拍大腿,“有了,这对待富婆要从细节入手,做饭。”
“洗衣服。”
“接送上下班。”
……
自己不从一开始就这么做了吗。
真多余问他们。
下午段横去了项目组,最近事比较多。
“段横,”钱文凡在段横刚到就叫住了他,“你的分工不合理吧。”
段横看他跟看路边一条狗一样,很不屑,“有事?”
钱文凡看着段横的眼神恨不得把他眼睛挖出来,“我说你分工有问题,不公平,为什么我负责的事这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