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压制的差不多的火又起来了,是加州一些学校的照片。
他书里夹这个做什么,难不成真的想去加州了,为什么不告诉他。
妈的,段横把书扔到一边,竟然敢背着他出国,本来许星川就不老实,整天各地方跑,要是出了国那不是要疯,怕是一周也见不了一次。
段横看人看得紧,当时刚接手事情时很忙,很多地方来回飞,整月整月的在公司住着,许星川不在他身边,他烦躁的晚上睡不着觉,人都瘦了一圈,许星川看不下去就经常在周六日飞过去陪他,可还是不够,最后给许星川的学校打了电话,他哥两年都没上成班,去哪里段横都要许星川跟着才行。
现在好几年了,段横不知收敛,他就是接受不异地恋,必须要时刻看到摸到许星川的人,现在他哥还真越来越敢了,加州那么远,想都不要想。
“哥,”段横几步走到浴室门口,“开门。”
许星川听到了,不想理他。
段横忍不住,直接一脚把门踹开了。
声音太大,许星川吓了一跳,“怎么了?”
“你要去加州?”段横把许星川刚拿到手的浴巾拽过来。
许星川就猜到段横肯定知道他的事,“还不确定。”
“那就是有可能去。”段横心里的火一簇一簇的。
其实可能性不大,许星川刚回国没两年,还不想往外跑,但也不能完全说死。
“许星川,”段横近几年做事愈发霸道,他直接掐住男人的下巴,“你敢往外跑,我同意了吗?”
许星川身上一件衣服都没穿,本来就没安全感,身上的药性还没发散掉,喘气都困难,“还不确定呢。”
“不准去,”段横把人压在洗手台上,冰凉的台面冷的许星川打颤,“不准去。”
刚洗了澡,许星川身上的水还没有擦干净,很快蹭湿了段横的衣服,后者浑然不觉,眼眶猩红,“答应我,不准离开。”
“你让我考虑考虑。”许星川就是不松口。
许星川太好看了,放在外面不知道多少人等着拐回家,让他去国外怕是一天不到就被人盯上,段横的声音跟从嗓子里挤出来的一样,“哥,说点好听的。”
男人的呼吸炽热滚烫,喷在许星川的耳后,那头狰狞真实的野兽在怒气下,从段横的人皮下挣脱出来,他自上而下扫视着许星川的每一寸皮肤,他闻到许星川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恶意重重跳动,挤压着心脏,忍耐的限度达到了峰值。
手掌的触感细腻绵滑,身下的人在止不住的颤栗,段横的眼神中已经失去了人类独有的文明,他像蛰伏黑暗的掠夺者,感受猎物的每一寸,动作,味道,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