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段横把许星川抱起来,放到自己怀里圈着,“这次值得表扬。”
“什么啊。”
“就是有事就要及时跟我说,”段横在他的肩窝闻来闻去,“我不喜欢你有什么事都瞒着我。”
上次他们吵架好像也说这事来着,段横许星川的掌控欲很强,甚至到了有点病态的程度,更重要的是没人指出其中的不对,段横可能会变本加厉,直到许星川撑不住为止。
现在的许星川根本认识不到段横能偏执到哪一步,倒是不合时宜地想到了其他的事,“大宝贝。”
“在江月出车祸那次,”许星川表情聚着凝重,“为什么护着我?”
这个原因好像是显而易见又很难相信的,电光火石间,没有给人思考的机会,做出这个动作只可能是出于本能。
“不知道,手臂脑子快,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在抱着你了。”
……
许星川坐直身体,“阿横,车祸这种事我不希望有下次,但要是真的有,先救自己好吗。”
段横回答的认真,“哥,我不知道,那个时候我控制不了自己。”
他没有故意说好听的,意外来临时,本能永远是第一道指令,许星川可能承担不起如生命般沉重的爱意,但这不是段横可以决定的,心早已比他的身体先一步去爱人。
深夜的会所人满为患,许星川进到高层包间里的时候,人已经到齐了,这次不是和大成他们,是和曹新生意上认识的一堆狐朋狗友,气氛混乱又热闹。
许星川不想来的,可是架不住曹新墨迹,虽然他一个做老师的跟他们生意人说不到一起,但他父母还在后面站着呢,许星川想摆烂都难,看到许星川曹新笑开了花,“来来来,许大帅哥来了,怎么这么晚啊。”
“上课,改论文。”
一直看着许星川的男人眼里不解,“许先生竟然是老师吗?”
许星川看过去,灯光暗淡,男人的脸模糊不清,但轮廓还是好看的,不过不重要,他的话带了刺,许星川听的很不舒服,什么叫竟然是老师。
“抱歉,”男人举起酒杯,“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许先生长的,”他轻轻笑了下,“实在是不像做老师的。”
许星川漫不经心看他一眼,“还是第一次听说,做老师还要看长相。”
曹新伸过头来解释,“这是时景,家里搞软件的,最近风头大着呢。”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许星川没给那人好脸,不在生意场,没那么多要操心的。
“时总,”其他人当然不这样想,有这机会还不赶紧跟时景打好关系,“我听说你们那个反监控项目已经完成了?”
时景象征性抿了口酒,“你消息倒是挺灵通。”
那人笑得谄媚,“哪是我灵通啊,这项目谁没听说过啊,还得是您时总,敢做敢闯,也不知道今天有没有机会让我们看看。”
时景心里掂量了一把,从钱夹里掏出个卡片似的东西,拍到桌子上,“就它,放到手机电脑上一帖,三秒钟就能探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