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进攻,原地待命。”
元首温温儿连续三次发出电报,克弥尔有些茫然了,随后,他觉得自己明白了。
因为又随后接到了温温儿元首的第四封电报。
“地球人温萨特·莱茵克尔正在赶来,请好好接待。”
原来,他们俘虏的,一直关在共和国最机密的大牢里的唯一一个地球人,名字叫做温萨特·莱茵克尔,作为温温儿家族的核心人物,克弥尔统帅是刚知道的。这个人的名字可真够长的,比议长阿卜拉拉杜的名字还要长得多。
温萨特·莱茵克尔的关押和审问,是共和国的最高机密,连克弥尔也知之甚少。碍于彼此语言不通,一直没有什么进展。如今,温萨特·莱茵克尔竟然出狱来了,而且要到前线来。克弥尔统帅心中的惊愕,可想而知。
除了原地待命外,克弥尔真的不能做什么,防备敌人的偷袭除外。
这天早上时,温萨特·莱茵克尔和一队毕喜军人,乘着最快的机车,赶到了大营。克弥尔一见诸人情景,心里立即明白了一半,他确定,温萨特·莱茵克尔是被押解着来的。
押解的军官对待温萨特·莱茵克尔却非常客气。温萨特·莱茵克尔除了行动受到限制和监视外,所受待遇无论从那个方面看,都更象一个尊贵的客人。
“我们只停留一会儿,便要到河对面的敌人营地去办事。”
押解军官说道。他是共和国的一名将军,职务并不比克弥尔低,因此说话中颇为随意。
“啊,到敌营去。我们正在交战!”
统帅克弥尔更加吃惊了。
“莫非统帅已经和地球人开战了?”
“地球人,敌人叫‘地球人‘吗?”
“是的,这是他们的自称。元首不是已经急电,命令统帅原地待命,不得擅自开战的吗?”押解军官急着问。
“元首的命令,本帅怎敢不尊。这些天以来,我部就在离河尚远的地方驻扎,从未放过一枪一弹。敌人也未曾过河偷袭。我正奇怪,敌人为何这般按兵不动呢,既不战,也不退,甚至连试探行动都没有。更没想到将军这一来,这一说,更叫人摸不着头脑了。”
“我们是过河去求医的。”
“求医?”
“难道元帅不知道元首的幼子正处在垂危之中么?”
“大军出发前,我专门为此到元首府去看望过,怎会不知。不过,毕喜人世代受此病困扰,他国也一样。这是整个寰球的灾难,真是见惯不惊了。难道地球人就能医治此病?那,太了不起啦。但是,元首怎会相信残暴的地球人会有此好心。”
克弥尔一点都不相信。
“说来话长。我们马上就要走了,以后再说吧。”
“且慢!”克弥尔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元帅有何吩咐。”
“温萨特·莱茵克尔可以翻译一封信吗?这是他们的文字。”
押解将官不解的望着克弥尔。
“将军请放心。我的确有一封信想让温萨特·莱茵克尔先生翻译。这封信,是从敌人——地球人那里截获的,使用的是——地球人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