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兔兔脸上的笑容逐渐扭曲。
兔兔的牙齿磨得咯吱咯吱响。
刚对兔解释完的杨无邪:“???”
这位童叟无欺、近乎无所不知的白楼杨主事,平生第一次露出了无比懵逼的表情。
——这看起来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件事,难不成还有什么别的紧要联系?
他手下的白楼情报网竟然半点都没查出来?
杨无邪一脸茫然,下意识转头看向了自家英明神武的公子。
英明神武的苏公子:“…………”
他若是能知道的话,那才有鬼了。
苏梦枕不由得默了默,问道:“这事与狄飞惊有关?”
一只兔想刀一只鸟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这只兔眯了眯眼:“有。”
杨无邪问道:“有什么关系?”
这只兔此刻已是杀心渐起。
这杀心也不知道是对着某只负心鸟,还是对着拐走鸟的狄飞惊。
她咬着牙控诉道:“他长得好看!”
苏梦枕:“…………”
杨无邪:“…………”
花晚晚都快被气死了。
她拧眉想了想,蓦地转过身来看向苏梦枕,认真问道:“狄飞惊是不是都住在六分半堂里?”
若是他在的话,那就说明小胖鸟也住在六分半堂里。
那她可能就得准备准备,今晚试着闯一闯这只大老虎的洞穴了……
苏梦枕一望即知她此时有何打算,本想将她先行劝解安抚下来再说。
但他的咳疾却猝不及防剧烈发作起来。
“你咳……咳、咳咳……”
这下都不用他再另行劝说阻拦了。
花晚晚顿时吓得什么都给忘了。
方才苏梦枕的面上还带着丝不明显的浅淡血色,此刻却是倏地化为惨白一片,像是瞬间就抹了层白灰似的,让人看得心里万分不忍。
花晚晚的手抬起又放下,放下又抬起。
她想给他拍拍背顺顺气。
可是她现在整个人惊慌又无措。
她情绪紧张的时候,总是控制不好夜兔的怪力。
她担心一不小心就会伤害到他。
最后她只能不知所措的看着苏梦枕。
看着他俯首掩唇倏而沉沉咳喘起来,不休不止,如同寒冬腊月呼啸而来的北风,阵阵嘶吼中带着风沙声,只要猛烈刮起来就一发不可收拾。
看着他每次深吸吐气都好似竭尽全力般,艰难得全身都不受控制地剧烈战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