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姒紧紧的盯着那浮动的窗帘看,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放在被子上的手缓缓收紧,她尝试着想要说话,可喉咙收的太紧了,导致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怎么就……搞上了呢?!
她原来还是个会酒后乱性的人?啊……
宴姒想了两个多小时都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跟叶姝清搞在了一起。
醉酒的她就那么经不住蛊惑吗?
那些疯狂的画面,到?现在还深深印在宴姒的脑海里,让她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
也暗恨自?己?不争气?,怎么就不能有?个醉后断片的功能呢!
宴姒兀自?悔恨,直到?一旁被她故意?忽视的诡开口:“你后悔了。”
叶姝清黑瞳空洞的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这是宴姒的房间,昨晚她们玩得太疯狂了。
一个酒精上头?,又是第一次开荤,一直致力于探索。一个保持清醒,却甘愿沉沦,打?起十二分精神配合。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两败俱伤,精疲力竭。
叶姝清甚至都没用问句,而?是语气?清淡的陈述。
后悔,宴姒当然后悔。
只是这话被叶姝清那么大刺刺的说出来,她又不免心虚。
毕竟她昨晚可是很卖力的,没人?也没诡强迫她,她是自?愿的。
当然也正是因为这个自?愿,宴姒才觉得别扭纠结。
她们这算什么?
酒后乱性?
一夜情?
关系又怎么算?
炮友?
水乳相交的普通朋友?
不正当女女关系?
宴姒想了一遍,根本找不到?能准确形容她们关系的词语。
宴姒骨子里其实?还是保守的,她一直认为这种事只能跟最亲密的人?做。
是以一直洁身自?好。
可没想到?,一场醉酒,一次冲动,头?脑发热,她就把自?己?坚持了那么久的原则打?破了。
对象还是一只诡……
人?诡殊途的诡……
宴姒的沉默在叶姝清看来就代表着默认。
她扯了扯嘴唇,闭上眼睛:“你后悔了,我不后悔。”
宴姒终于看向了她,她整个人?只剩下头?露在外面,其余地方都被被子盖住了。
昨晚的余韵还未消,是以对方眼尾的薄红,嘴唇的红肿,还清晰可见,为这张原本清丽无边的脸蒙上一层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