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哲哥哥走后,陶乐儿在原地呆了好久,想着怎么才能进到这军营里。她要是大咧咧地跑到营口去跟守卫说我是欲王妃,会不会被人一刀了结了,以为这是哪里来的疯子呢。或者被抓住了,直接丢给那些饥渴的官兵玩,那就完蛋了!
思前想后,陶乐儿想出的办法是:装作鬼鬼祟祟的,让那些人以为她是奸细。对奸细,他们肯定不能丢给士兵,也不能简单地一刀了结的。
主意一定,陶乐儿扬起笑容,高兴地策马。相公,我马上就要出现在你的面前了,你高兴不?呵呵,我想你一定是先吓了一大跳,然后瞪着眼睛大吼一声:陶乐儿,该死的呢怎么会在这里?
想到他像暴龙一样大吼的画面,她就笑得好不开心。能让他失控,说明她在他心里的位置也很重,不是吗?
当陶乐儿被抓住,有人来审问她是不是奸细时,她只重复说一句话:我要见你们将军,我就说。否则,你们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说。
陶乐儿其实心里在颤抖,她害怕这些士兵不按照她想的那样去把风夜烨请过来。而直接对她用刑,那就完蛋了。酷刑耶?残骸身体的酷刑耶?世界上最不人道的酷刑耶?她陶乐儿这么怕疼怕死的人,怎么熬得住?
所以,当她听到有人吩咐说什么报告将军时,她觉得自己简直是从鬼门关兜了一圈回来了。里面的衣服,已经湿透了。呜呜,简直是躲过了一场可怕的劫难。
确定自己能够见到风夜烨,并且不会被拉去用酷刑,陶乐儿的神经就开始活跃起来了。而且,他们去请将军说明了一件事:风夜烨还好好的。
这么多的好事加起来,她当然要好好乐一乐了。简直就是世纪大幸运,是不是?
他们这么容易就答应了她的要求,应该是军情很急,没时间跟她蘑菇吧。不过,这个鬼地方真冷,不知道什么时候仗才打完,她还是想赶紧回到裕王府跟风夜烨卿卿我我。在这大漠里吹风吹雪,有啥意思啊。
“将军到。”
当这三个字传进耳中,“嗖”的一下又冒了几个人到陶乐儿身边,将她的四肢抓的紧紧地,仿佛害怕她对他们的将军大人不利。
被抓痛了的陶乐儿猛翻白眼。什么嘛,他要是有什么事情,我比你还紧张好不好?他不过是你们的将军,可他是我的丈夫耶。
“将军,就是他。”帐篷的门帘被撩开,一个士兵先钻进来,指着陶乐儿对身后正弯腰进来的男人报告。
陶乐儿抬抬下巴,挑衅地对他撇撇嘴。
当那个高大的身子站起来,两个人的视线对上,陶乐儿带笑看着那个一向沉稳的男人瞪大了鹰一样犀利的眸子。“你——”
下一秒,陶乐儿就笑眯眯地听到了她预料中的话:“该死的,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箭一般地跨过来,大吼着抓住她的手臂。那些士兵看这阵势,聪明地明白将军跟这个混进军营的小子关系匪浅。
陶乐儿笑意盈盈地抬起头来,霎时间听到一片抽气声。这里是军营耶,全都是饥渴的不行的大汉。她这粲然一笑,当下让这些很久没闻到女人味的大汉荷尔蒙大量分泌。
一堆的眼睛,齐刷刷地全都盯着她那红艳艳的嘴儿看。至于为什么不盯着其他更有看头的地方看,那是因为怕冷的陶乐儿已经把自己包裹成粽子了,啥都看不到。
“王妃想念王爷,又担心王爷的近况,所以特意命奴才来一趟。”呵呵,差点说错话了。没办法,看到这张古板的脸,她真的想跑过去抱住他,狠狠地亲,然后霸王硬上弓。
风夜烨当然注意到手下将士那快要流口水的样子,阴沉着一张脸叫道:“跟我来!”
吼完了,扭头就出了那个营帐。
陶乐儿吐吐舌头,又对那些流口水的士兵做了个可爱的鬼脸,跟着出了营帐。看他们那像了狼见到兔子一样的神色,我的妈呀,肯定是憋坏了,好可怜哦。
飞快地跑了几步,跟上前面那大步走的男人。抬起头来,看着他坚毅的侧脸。果然是塞外不养人,憔悴得要命。
风夜烨看她那乐淘淘的样子,忍不住瞪她两眼。
陶乐儿呵呵地傻笑,反正她很开心,也不在乎被他瞪两下。等下,她保证他想瞪都瞪不起来。
刚钻进营帐,手臂就被用力地抓住,拖着站在他的面前。“陶乐儿,你该死的怎么在这里?你不知道这里是军营吗?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你——”
声音嘎然而止,因为陶乐儿笑眯眯地垫脚用嘴唇封住了他的唇,让他再也吼不出来。
等男人几乎是在他们嘴唇相碰的一刹那,手臂就滑到她的腰肢将她搂紧,深深地饥渴地索吻抚摸时,陶乐儿像偷腥得手的猫儿笑的十分奸诈。
嗯哼,跟我斗你还嫩着呢。不管你怎么生气,我都会有办法对付你的啦。
“该死!”风夜烨终于放开她的嘴唇,两个人抵着额头重重地喘息。胯下的想念,几乎要爆裂而出。可是,这样馨香日夜想念的气息就在鼻子下,这样玲珑柔软的娇躯就贴在他的怀里,他又不是圣人……风夜烨苦恼得不断地骂。现在还是大白天,就算他想做什么都不行。
陶乐儿甜甜一笑,搂住他的腰肢贴着他的胸膛,侧着脸抬头看他,十分无辜地问道:“相公,你想不想我?‘
那顶在腹部的东西已经将一切都宣告得清清楚楚,她却还是顽劣地挑逗他的神经。甚至故意踮起脚尖,让自己说话的时候小嘴儿就在他颈边呵气。没办法,这该死的盔甲把身体盖得太严了,只有那个地方能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