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建州跶部使者勒住缰绳,骏马高高扬起前蹄,他大声回道:“我等乃北方建州跶部落的使者,特来朝见大周!”语气中带着几分嚣张。
城门守官冷声道:“既来朝见,就该守我大周的规矩,如此张狂,成何体统!”
使者心头一颤,想到大周的强盛军队,语气略微收敛了些:“大人莫怪,我等在草原自由惯了,一时忘了规矩。但我草原部落对大周也是心怀敬意,此次带来众多珍宝,以表诚意。”
城门守官神色稍缓:“先在一旁等候,莫要再生事端。”
使者赶忙应道:“是是是,全听大人安排。”虽嘴上应着,眼中却仍有一丝不甘,但更多的还是对大周的忌惮。
而来自南方的岛国使团,则乘坐着装饰精美的大船远道而来。箱子里装满了珍珠、珊瑚以及稀有的奇石。他们的服饰色彩鲜艳,充满了异域风情。
这些番邦国家表面上臣服,实际上却是各怀心思。他们以朝贡之名,试图窥探大周朝的实力。
西域使节团的首领在私下里与手下低语:“此次前来,定要仔细观察大周的军备情况,看是否如传闻中那般强大。”说完,下了骆驼,走进驿馆。
“是,大人!”手下答道。
北方建州跶部落的使者猛格帖木儿也暗自盘算:“若大周实力不如从前,我们便可寻机谋取更多利益。”
说完,也和属下一同进入驿馆。
南方岛国的使团成员则交头接耳:“看看这大周的繁华是否只是表面,若有机可乘,我们也能分一杯羹。”
后面的狗腿子点头哈腰的模样让人看着杀意十足。狼子野心的就这三家,其余的小国家不足为虑,没有威胁。
这些番邦使节都准备先在驿馆休整一两天,再觐见昌隆帝。
……
与此同时,在大周朝的朝堂之上,昌隆帝正襟危坐于龙椅之上,他刚收到了这些番邦国家在驿馆住下的消息。
朝堂上,大臣们交头接耳,随后纷纷进言。一位年事已高的大臣率先拱手说道:“陛下,此次番邦来朝,
乃是我大周之荣耀,当以宽厚仁慈待之,彰显我朝之大度。”
另一位大臣紧接着附和道:“臣以为,可赐以丰厚赏赐,让他们感受我大周的富足与慷慨。”
这时,一个身形瘦弱、眼神闪烁的大臣站了出来,声音颤抖地说道:“陛下,依臣之见,
您应当立刻亲自前往馆驿会见这些番邦使者,以表我朝对他们的重视,如此定能让他们对我大周死心塌地。”
昌隆帝听闻此言,顿时怒目圆睁,猛地一拍龙椅扶手,大声怒斥道:“荒唐!朕乃天下之主,岂有主动屈尊去见番邦蛮夷之理!
我大周朝国威浩荡,岂容你这般软弱谄媚!这些番邦表面臣服,实则心怀不轨,朕若此时亲自前往,岂不是自降身份,让他们更加轻视我朝!”
那软骨头的大臣吓得脸色苍白,连忙跪地磕头:“陛下息怒,臣一时糊涂,说错了话,请陛下恕罪。”
昌隆帝余怒未消,扫视着朝堂众臣,威严地说道:“诸位爱卿,此番邦来朝,乃是对我大周的一次考验。我们既要展现宽厚与仁慈,
让他们知晓我朝的气度;更要不失威严,令他们不敢有丝毫僭越之心。若有谁敢再提这等有损国威之事,休怪朕严惩不贷!”
众大臣齐声高呼:“陛下圣明!”
在这看似平静祥和的新年朝贡背后,一场无形的较量已然拉开帷幕,而昌隆帝和他的大臣们正紧锣密鼓地谋划着应对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