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瑶穿着一套黑色简易工装,配着马丁靴,戴着同色系鸭舌帽。
平日的丸子头,也变成了高马尾。
她嘴里吹着泡泡糖,一款老式墨镜衬得她又美又飒。
她第一个去的地方,就是李彩凤家。
要不是这个女人,她二哥也不会被那些人殴打。
这个账,沈月瑶一定会亲手讨回来的!
机械厂的家属楼,妇人们三个人一伙,两个人一串。
坐在大院树下聊着八卦,织着毛衣,嗑着瓜子,吹着牛逼。
时不时的夹杂着叫骂声,偶尔还传来一阵嗤笑。
沈月瑶站在远处不起眼的地方,意念肆意扩散。
将妇人们八卦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看来陈谨言前段时间,让人传播的流言蜚语,已经愈演愈烈了。
连李彩凤生的儿子,大家都觉得是跟"光头刘"生的。
“嘭……”
一声巨响,引得众人都往二楼看去。
“呜呜哇……”
孩子的哭声震天响。
“瞅着没,这李彩凤家又开始了。”
一个织毛衣的妇女,停下手里的活,对着众人努了努嘴。
“你说,他们这么没完没了的吵,日子还过个什么劲啊?”
“可不,我就住她家隔壁,都要被烦死了,半夜还得吵几句。”
“要我说啊,还不如离婚。
李彩凤那个贱蹄子,跟谁家爷们都使眼神。”
“可不,一身的贱皮子,缺不了爷们!”
“嗳,你们说,那孩子究竟是刘主任的种?还是王大伟的种?”
“我看不像王大伟的,那孩子脸型是个大饼子脸。
王大伟那可是正宗的鞋耙子脸啊!”
婶子大娘们在楼下,你一言我一语的,不停讲究着王大伟和李彩凤家里的破事。
“呜呜呜……”
二楼跑下来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蓬头垢面的样子,哪里还看得出做秘书时的风光!
“看看看,李彩凤跑下来了。”
“咋就她一个人啊?孩子都不要了?”
“孩子算啥,张开腿跟谁不能生啊!”
妇女们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生怕李彩凤听不见大家在说她一样。
“你们这帮不要脸的长舌妇,
要不是你们,我家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