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山见刘润琛高兴,也不敢多说,便站在原地看着刘润琛。
“爷们儿过来吃酒!”刘润琛笑着招呼马小山道,说着便将手中的酒坛子递于马小山。
马小山接过酒坛子,扶着紫裳跪坐在地上,自己也盘膝坐在了地上,然后吃了一大口酒。
“好!好!”刘润琛兴奋不能自已,脸上已有了一抹红色,“这位是……”刘润琛指着紫裳问道。
“这是内人紫裳。”马小山说道。
“郎才女貌,真是郎才女貌!”刘润琛说着,又吃了一大口酒道,“我只道你已随马大山夫妇而去,却不想你已长成人,还娶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媳妇儿。”
“那日我娘将我藏在了城中乞丐窝,所幸逃得性命,便在城中作那乞儿长大。”马小山说道。
“我看你身材健硕,当是已习得了武功,却又是怎样一番奇遇?”
“此事说来话长。”马小山说着,便将自己遇见儒生,又为儒生报仇苦练武功的事情一一讲给刘润琛所知,二人一边吃酒,一边聊得甚欢。
“如此说来,你还是练得拳头?”刘润琛问道。
“还是练得拳头。”马小山答道。
“好!真好!不亏是马大山的儿子!”刘润琛连连称是,“不若你拜我为师,我将我毕生的拳法都传授与你?”
“小山已有师承,乃是那逍遥派的逍遥子前辈,故不敢再次拜师。”马小山正色道。
“好小子!通礼仪知道理,真是好小子!”刘润琛说道。
“小山正在寻访那杀害我父母的仇人,所以来见刘前辈,所以还请刘前辈指点一二。”马小山说道。
“你现在所知杀了你父母的人是谁?”刘润琛反问道。
“小山只知是十二连环坞所为,只是此事却又不仅仅是十二连环坞,我也寻访至那‘好汉庄’的叶修文叶修武兄弟,他二人也参与了当日之事,却不知这事的主使究竟是我父亲的哪位敌人。前日我们去魔教一探究竟,现这事情也不是魔教所为,所以心中烦闷不堪。”马小山答道。
“你只道是敌人才会取人性命,却不知道有时朋友也会取人性命,为了那利益,总有些人是愿意做那些猪狗不如的事情的。”刘润琛说道。
“您的意思是说……这坏我父母性命的人竟是他们的朋友?”马小山忙问道。
“当然是朋友,若不是偷袭,区区六十人又如何奈何得了你父母?”刘润琛说道。
“却不知刘前辈以为,是我父母的哪些朋友?”马小山又问道。
“我当年与你爹娘并不熟悉,只是拳脚功夫上惺惺相惜,听闻他二人遇害,觉得甚是可惜,所以每年都来这里祭拜他。却不想,他们生前朋友虽多,却都不如我一个陌路人。”刘润琛说道。
马小山低头沉吟起来,刘润琛也不打搅,一口一口的吃着酒,时不时的倒在地上一些,算是祭拜了马大山夫妇。
远处忽然行来了四个黑衣人,一身黑色的束身衣,头上扎着黑色的头巾。四人手中皆持着钢刀,远远的走到马小山身边,问道:“阁下可是马小山?”
马小山被打断了思绪,不由微微一愣,对那人道:“正是。”
“我们光明神教四护法特来取你性命!”那为的黑衣人说道。
“光明神教?什么狗屁的光明神教!大胆魔教,竟敢轻言取人性命!”刘润琛大喝道。
“光明神教办事,闲杂人等休要多管闲事!”那为的黑衣人道。
“好,我刘某人今日偏要管一下这闲事,小山你看好了我的拳法,能学多少就看你自己了!”刘润琛说着,一拳便向那黑衣人领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