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洗完的澡。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陆行安抱上的床。
他的脑子昏昏沉沉的。
在被触碰时他才稍稍回神。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发出这样甜腻的呼声。
陆行安目光灼灼的瞧着他。
禾苗笃定,陆行安是一个合格的猎人。
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像饿极了的猎人看见了一头肥美的小鹿。
他势在必得。
而自己会束手就擒。
陆行安呼吸滚烫。
禾苗也好不到哪去。
陆行安抱着人,哄着,亲着。
禾苗还是哭了出来。
跟小猫似的。
也像猫似的伸出“爪子”拍打他。
陆行安觉得被小猫挠了。
心里却痒的厉害,希望小猫也能挠挠他的心口。
在禾苗实在无法承受,想要挪动时被陆行安按住。
又是一阵猛烈的狂风暴雨。
禾苗像地里疯长的麦子。总算是得到了雨水的洗礼。
可这些远远不够。
饿极了的猎人,抱着可口的猎物怎么可能不吃个痛快。
第二天,禾苗真是起不了床了。
陆行安猖狂了一晚。
早上早早的起了床。
不光做了早饭,还喂了家里的牲口。
连院子也扫的干净。
陆晓打着哈欠进了厨房。
结果没看到禾苗,倒看到了陆行安。
“二哥?怎么今天你做饭。”
陆行安正拿碗盛粥。
他没回陆晓的话,说了句锅里有蒸鸡蛋,然后端着碗回了屋。
陆晓一头雾水。
怎么今天小哥不起来吃啊。
不过今天二哥怎么这么大方,一早就蒸鸡蛋吃。
陆晓乐滋滋的把蒸鸡蛋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