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付廷森还被绑过几次,有一次差点死了,子弹穿过他的身体,他也算是体验过付延棹当时的痛了。
他们很愚蠢地都用他来威胁付永城,可那时候付永城不算太在意儿子,一直到自己的年纪上去,许多事开始力不从心,瞧着儿子越来越出色,他才开始重视这个付家下一代的顶梁柱。
家庭对付廷森的影响还是很大的,所以他在成立自己的家庭时考虑到了许多———
他不会找像母亲那般的名门,普普通通的就好;他自问做不到像付永城那般狠心果断,也怕自己和付延棹的经历在另一个人身上发生,所以他不要孩子。
那日回去,穆余还缠着他,要他说了许多以前的经历,最后自己心疼得睡不着,夜里用目光一遍遍描绘付廷森侧脸的轮廓。
老天还是公平的,不会刻意去偏袒哪个人。光鲜的皮囊下,每个人都有一个千疮百孔的灵魂。
穆余想填补他,她已经将所有情感都给他了,还觉得不够。
往他身上缩,想埋进他身体里,她在他怀里又贴又蹭,他只下意识将她搂紧,穆余再抬头看看,还睡着呢。
付廷森原先睡眠质量一直不算太好,很细微的动静都能吵醒他;到现在,身边的人太软,抱着她太安逸,还能闻着她身上的味道。
她的味道从开始付廷森就觉得很特别。
她的脖颈间,耳后,还有胸口,都是香味儿最浓郁的地方,他喜欢埋在那里,越吸越上瘾。
付廷森觉得在她身边时就算有人溜进来搞刺杀,他或许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一直到顶端被湿热裹挟,浑身激起一阵酥麻,他才透出一口气,睁开眼看被窝隆起的那一小团———
穆余嘴里原本还软绵绵的东西迅速胀大,知道是他醒了,含着他顶端的孔眼轻轻嘬吮了一口,尝到些腥涩,听见他一声低喘,带着还不算清醒的沙哑。
“穆余……”
穆余想回应,可她嘴里含着东西,只能囫囵地“唔”了一声。
付廷森无奈,抬手开了床头的一盏小灯,房间一角被晕黄的灯光照亮。手钻进被子里想将人拎出来,她要折腾不肯睡,压着收拾一顿就能安分了。
手刚碰上她,被她拍开,还威胁似的用尖牙刮了刮的柱身。
“嘶……”付廷森卸了手上的力,按上她的后脑。
没办法,他的命根被她咬着呢。
付廷森逐渐清醒,所有的感官在她口中一点一点被唤醒,穆余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给他口过了,她实在吃腻了他的东西。
许久没感受过她的润口,付廷森有些想念她的小舌头。
被窝里的温度很高,氧气稀缺,穆余没肯出来,昏昏沉沉的感觉也蛮好。
她两手握住根部,一个头就将她的嘴塞满,她只好侧头用舌尖一点一点舔舐没照顾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