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廷森知道她会唬人,会收拢人心,在那之后交给她的多数工作就是帮他维护好身边的关系,不轻不重,也算是与她的特长对口,她一直做得蛮好———
“最多五六天。”付廷森拨了拨她颈后垂落沾湿的几缕发丝。
穆余算了算日子,被他的动作挠地痒,缩着脖子回头一笑:“赶得及。”
付廷森将她转了个身,捏她脸上的肉:“本事大了,现在都敢教育起我来了。”
怎么就是不上心了。
穆余取下他的手放在嘴边:“不敢不敢。”
付廷森两指探入她口腔,压着她的舌面笑道:“我看你敢得很。”
穆余伸出舌尖,扫过他的指腹,又忍不住虚起眼睛,将他的手指含在口中。
哪里都是潮湿的。
她微仰着头,脖颈间有水珠滑落。
穆余迷恋他的手,付廷森迷恋享受她的迷恋,指腹蹭她的舌尖,绕着她的舌头逗玩,偶尔凑上去换成自己的舌头。
穆余被他亲得浑身酥软,低头看看,他还杵得很硬,在水里把他吃掉了,两手摁在他小腹不准他动作,她来骑他。
付廷森只能玩她一对奶子,又吸又咬,身下被她吸得销魂,他松开嘴,窝在她颈间喘气。
穆余的手顺过他脊背,吞吐得很卖力:“舒服吗。”
付廷森合眼仰头,慵懒享受,说舒服。
动作大的时候,水都要晃出去,穆余做累了,就换成手和嘴,来回几次,最后弄得自己气喘吁吁,歪在他身上。
他们下楼时已经有些晚了,阿喜做的早饭没了热气,她又进厨房给他们重新做了一份。
穆余一早吃了不少付廷森的东西,看见阿喜端着热牛奶出来,有些不适,没什么胃口。
付廷森好笑地看着她的反应,将刚刚被她推远的杯子摆到她眼前:
“不是爱吃吗。”
“姐夫……”
穆余嗔了他一眼。
他们快要出发时付廷森看见了湛礼。
他捂着小腹走出房门,站在那里瞧着还有些虚弱,看见付廷森时一闪而过的落寞。
付廷森看向穆余,她解释道:“他就是昨天那个……”
付廷森点了点头,手放在她的腰上,与她一块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