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余听见了陈锐意的嗓,应该是上台了。
楼下全是人,这里连扇门都没有,走上台阶就能看到他们。穆余不确定,蹙着眉问:
“现在?”
付廷森点头。
穆余有些犹豫,此处实在敞得太开,她还做不到随时随地都能跪下给他口。
可付廷森一双手几乎要摸遍全身,一晃眼的功夫,穆余身上的裙子都要挂不住。
她有些委屈:“姐夫……”
付廷森埋在她胸口,盘扣早就被他解开,酥胸半露,上头红痕点点,都是他刚刚嘬吮出来的痕迹。
心上火燎似的,付廷森自己也不知道装着一腔什么样的情绪,手上用了些力气,几乎是强迫着将她的头压着往下。
穆余没办法,将他的性器掏出来,半跪着用嘴伺候他莫名其妙的性欲。
这段时间她哪儿的功夫都被他调教得好,即便吃不了他整根,也能在嘴被塞满时让自己舒服一点。
小嘴里头又湿又热,穆余将他裹住,轻轻吸了几口,用两只手握着,凑在嘴边用舌头一点点撩绕拨弄。
细细嫩嫩的手与那坚硬,她还端住底下的精囊,揉捏他的蛋蛋,想方设法要让他快些射出来。
付廷森有些受不住,待她往喉咙深处送,也弯下腰来,手撑着她身后的桌子喘气。
楼下偶尔会响起掌声,看客交谈说笑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有人上楼梯,木板挤压的声音总能让楼上的人心紧一紧。
穆余重重吸了一口,听他一声叹,顶端的马眼流出些清液。
她抬起眼对上他的目光,羽睫扑扇着垂下去,掩盖眼里那一闪而过的受伤,尽管如此,还是被付廷森捕捉到,他心软下来一些,指腹蹭过她的唇瓣:
“马上好了。”
穆余轻轻嗯一声,舌尖扫过顶端孔眼与缝隙,低眉顺眼的模样让男人很受用。
付廷森怜爱地将她耳侧垂落的发丝勾到耳后,看到了她颈间带着项链,不由想起方才在门口看到的那一幕。
她同陈锐意关系有多好?
舞台上,陈锐意的嗓音清亮,他今日唱的是《桃花扇》。
付廷森抚上她的脖颈,用力一扯,项链绷断,霎时大珠小珠散落一地。穆余有些惊慌,倒不是因为他的举动,而是因为滚珠落到底下的木质地板上,凌乱地敲出声响,实在引人注目了些。
穆余总觉得楼下的说笑和掌声都停了一瞬。
背德的秘密,见不得人的快慰,随时会被发现的紧张,汇聚成层层迭加的快感。付廷森压着她的后脑不断往她喉咙深处顶,穆余被捅地不住干呕,沁红着眼尾眼泪直流,终于迎来他射精。
清热粘稠的精液灌入她口中,又呛又难受,付廷森看着她艰难吞咽了几口,实在吃不下了才抽出来,压着枪往地上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