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余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进的屋,付廷森将她一手捞起,反应过来时,房门已经关上,她被付廷森狠狠压在门后,嘴唇被他啃咬得生疼。
穆余两腿顺势环上他的腰,张着唇承受他的野蛮,等他发泄过一阵,手抚上他的后颈,舌尖带着他缓缓缠绕,津液渡口,让他口腔里盛满她的味道。
付廷森喉结滚动,吞咽几下,喉间发出压抑地低吟。
他是兽,将猎物衔在嘴里逗玩,猎物不急,反与他一起戏耍,像一条阴险的蛇,他稍放松一些,她便能张口反把他吞了。
松开时她气喘吁吁,又依依不舍地贴着他的唇不肯分开。
“想我?”付廷森语气轻缓,用拇指撬开她的齿,钻进去,指腹压着她的舌尖。
他刚才急了些,应该是闻那香的过度反应,这会儿缓了过来,又闻见她身上刚沐浴后的味儿,这才是真的春药,在他胸腔里燎火。
穆余一双眼惺忪,吮了几口他的手指,含糊说:“日日夜夜都在想……”
她又问:“姐夫不想我么?”
“没想。”
穆余蹙起了眉:“那你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他没有立马回答,将她往上颠了颠,转身往里面走:“我用了,后来丢了。”
他走的当晚,摸进兜里指尖就碰上那抹湿润,回想当天那滋味,没忍住,用她的丝袜和湿濡底裤裹住了自己的欲望,最后被他弄脏,丢了。
“这还没想我。”
“只想了那一次。”之后没想过,他没说谎。
她一腔委屈:“姐夫说句想了,骗骗我不行吗……”
付廷森在她床边坐下来,深嗅她颈间的味道,偶尔伸出舌尖舔她,沉默地厮磨一阵之后,穆余顺着他脑后的头发问他:
“跟姐姐吵架了吗?”
“没有。”付廷森说。
穆余心里没底,她只挑了事情,不想让付廷森怀疑到她头上来,她只能做到那一步,之后如何发展她没法控制。
穆楠前几天去找了老中医,整日跟那个陈太太在一起取经,如今付廷森在她这里,情况应该不算坏。
“真可惜。”穆余一手捏着他耳垂,“你们闹不好,我就该偷笑了。”
付廷森侧头,一口咬住她的腮肉,吞咽一口,又顺到她颈间,沉沉喘息一声,咬着牙说:“你怎么这么坏。”
真坏死,另外一只手都摸到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