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俩人便来到西水门便桥桥头曹婆婆烧饼馆。婆婆可蔼可亲地笑道:“俩娃娃,是不是要个饼?”
小丹姑娘笑着回答婆婆说道:“是的,婆婆!给我们每人一个烧饼,请问多少两银子?”
“只需五个铜子!”
“嗯,好嘞!”话音刚落,小丹姑娘给了钱,婆婆用米纸将烧饼包好,并赠与一块给他俩。
张义此时正好肚子饿,他拿到“”曹婆婆肉饼”高兴极了,他闻了闻这股香味,“嗯,真香,好久没吃了。”
一口半只饼,张义嚼的香喷喷的,开心极了,嘴角边尽是饼渣。
而此时,小丹正在这西水门县四处张望,看看那里有马厩,打算骑马过去。
不久,小丹姑娘买道了两匹褐色马儿,就这样,两人马不停蹄地向东出发,连夜赶向郓城县。
……
经过一日的行程,两人终于从汴京一路向东来到了菏泽郓城县。
百紫丹见这里明显比东京汴梁萧条许多,但也是青山绿水。他们二人来到湖畔上,冬天即将过去,湖面上的冰被融的一块一块的了。只见在湖水烟雾的笼罩下,隐隐约约看见对面有一个披着厚实蓑衣的老翁唱着高亢的鱼歌划着用稻草编织的鱼船,缓缓向岸边驶来。
见有船只经过,百紫丹姑娘兴奋地呦呵道:“喂,老伯,这里,我们要做船!!”
之后再反过来问张义,“喂!张义,请问你义父义母家住在那里?我们可否划船过去?”
“嗯,当然可以,我义父义母家就住在这郓城县东溪村!!”
张义爽快地和小丹姑娘一同坐上了老伯的鱼船,望着这湖水微波粼粼,心想,什么时候能快点回老家看望我年迈的义父义母?
不一会儿,焦急的等待后,小船划过湖畔,并且停靠在岸边。张义他们上岸路过几间茅舍、一栋茶馆,一路骑马,沿着村里小道一路向村庄走来,来到这恶臭的牛棚,再向前走几步就到了义父义母家里。
虽然这里绿草茵茵,桑田井然有序,但刚来到张义家里,破破烂烂,一片狼藉,真是吓了百紫丹姑娘一跳。
看着这几间砖瓦破烂不堪、用黄褐色稻草铺盖的小屋,看着这木门脱落,门前杂草丛生,积雪抱成一团。里面家具简陋,而且东西十分杂乱,摆放不齐,百紫丹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张义的家!
张义敲开门,见义母不在,而义父重伤躺在床头边不能动弹,张义激动地推开门呐喊道:“义父!!!”
他连忙来到义父的床头边,看着义父散乱无章的头发上又添了几丝白发,憔悴的面孔上满满的都是见到几年未归的张义的惊喜表情。
张义泪流满面地紧紧地握住义父的手,情不自禁地说道:“义父,都是孩儿不好,这么久了都不曾看您,对了听义母说,您的腰是不是不小心在雪地上骑马给滑倒了,然后摔伤的?”
“是,是义父不小心,让你担心了。”义父微弱的声音让张义变得更加恐慌。
“义父,都是孩儿不好,平常陪你不够,您伤重,孩儿也没帮到您。”张义难过地忏悔道。
“对了,义父,您能下床走路吗?”
义父叹了叹口气说道:“恐怕是不能了,我那天笨,不该在结了冰的路面上骑马,结果一不小心把腰上的一根小骨头给摔断了!”
“什么?!”张义惊讶地说道。之后便是一阵悲痛的哀嚎。
“义父,义父您知不知道您在张义的心目中就有如自己的亲生父亲一般。张义自打出生开始就没了父亲,十岁那年母亲因病去世,后来是您肯把我接到家中抚养我长大,而我却没有好好照顾您,孩儿有错呀!”
“你不必自责了,义父义母完婚这么多年膝下未得一儿半女的。义父义母其实早就把你当成我们的亲生儿子看待了。义父老了,不中用了,不能像以前一样照顾你了,最近我听说你跟了狄青去泾原路守渭州,怎么你怎么没跟他们一起去?”义父疑问地说道。
“义父,张义在军中不得志,所以才弃军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