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街对面路灯下停着一辆熟悉的豪车,车后几米远,一位诡异好像是被车撞成两截,离开身体的脑袋嚎叫着,而手还在寻找着脑袋。
这时路灯下的豪车内的灯亮了,后座车窗摇下,露出车内一位穿着黑色燕尾服的诡异男性,对方燕尾服领口处别着一朵鲜艳的红花,一双红色眼珠正盯着从窗口探出头的肖江。
四目相对,豪车上的诡异嘴角微扬仿佛是在笑。
那一笑,让肖江毛骨悚然,立刻后退半步。
只是一瞥,肖江勉强将豪车内那位男性诡异的容貌看清楚,实在因为对方的面部太过干净,除了脸色是苍白透着青色外,脸部没有任何伤痕或腐烂的地方,可以说他一看不像诡异,倒像是打了不合适粉底、带上美瞳的人类。
从豪车的驾驶位处走下来一位外形魁梧,穿着黑衣,好像司机加安保人员的男性诡异,他快速穿过街走到宋大冬卧室窗口下,然后手抓墙壁如蜘蛛向上攀爬。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这时,音乐又到该歌唱之时,肖江只能如一言不合就唱跳开场的某国人般一边唱跳一边手握电击棍,乘对方刚爬到窗户处,猛击对方的头部。
可惜,肖江舞蹈加武术的混合攻击对黑衣诡异完全没有一点威胁,甚至对方还抓住机会单手捉住肖江的右手,用力将肖江拉出窗口。
就在肖江半个身体就要被拖出窗口的危机时刻,肖江左手抓住桌上的美工刀直接插向黑衣诡异的眼孔。
黑衣诡异对于就要刺到他眼珠的刀视如无睹,继续将肖江向外拽。
肖江手里的美工刀没有刺入敌人的眼中,因为宋爸爸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冲到窗前,他举起溅满血的砍刀快速砍向黑衣诡异抓住肖江的那只手。
这次黑衣诡异有些动容了,立刻放开肖江的手。
宋爸爸抱住半个身体已在窗外的肖江的腰,将他往后一拉,然后继续攻击黑衣诡异。
被甩到后边的肖江还未站稳脚,就被宋妈妈推到衣柜里。
宋妈妈微笑道:“宝宝,不要怕,等妈妈开门。”
那一刻,肖江脑海中闪过一位五官模糊女性,她用着最温柔在他耳边说着:“江江,不要怕。”
衣柜漳关上了。
肖江身处一片黑暗中,一声不要怕,莫名唤起他与父母有关的模糊回忆了。
一瞬间,宋妈妈的形象和记忆中已模糊的妈妈形象重合在一起。
肖江莫名在黑暗中泪流满面,双手拍打衣柜门,叫道:“让我出来。”
衣柜门从外边锁死了,肖江被困在柜里,怀着忐忑与纠结的心情听着衣柜外打斗的响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柜外安静下来,衣柜门被打开了。
宋爸爸满身污血,站在打开衣柜门前,他的一只手已没有手掌,光秃秃的手骨剌伤肖江的眼睛。
宋爸爸笑着对肖江说:“坏蛋被打走了。”
卧室的地上满是血和人类部分肢体。
肖江一把抱住印象中沉默寡言的宋爸爸,用少有的热情大声叫道:“爸爸,你捧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