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见老和尚身着粗布僧衣,矮小干枯,虽面慈目善,但淡眉须稀,很不起眼,不似高僧大师,又见两人聊得客套,马小可甚是尊重,心有厌烦地插嘴问道:“大师,你的法号为什么叫至光啊。”
至光大师见过这两女子斗嘴,自然不可小觑,先告了声“阿弥陀佛”笑着说道:“这就看两位女施主怎么解了,至有到达之意,从字形解,土上云无头,要走很远的路还没看见云的尽头,说明老和尚的修行尚浅,还要走很远的路。”
“大师过谦了。”马小可急忙笑着合掌鞠躬。
至光大师举掌示意,继续笑着说道:“光字有多解,僧见,为佛光,走佛光之道是僧所求;智者见,为空,心空能贮物,刚才马施主说了;穷人见,为少物,既无……马施主见为单,一个老和尚,女施主见为秃头光滑,老和尚自己看自己,那就是一无是处,女施主对老和尚的解释认为如何?”
至光大师讲话幽默,一下子讲出十几个光的释义,搞得表妹不知如何应答,急忙躲入马小可身后摇摇手,马小可竖起大拇指:“大师高见!”
至光大师未予答话,只是上下打量了下,目光突聚凝视三人眉心,看得三人心中发虚,正欲问话之时,至光大师已然游散,含笑说道:“三位施主有缘,可否到老和尚禅室一叙?”
马小可谦卑地说道:“至光大师,我们现在都得学无神论,恐怕有所不便。”
至光大师笑道:“何谓无神,何谓有神,宗教、党派其根本讲得是以善为本,只是小善、大善,善已、善人之分,马施主是大善这人,何必拘泥于小节。”
马小可淡定回味,表妹、唐妹心生犹豫之色,现在的和尚、道士一讲善缘就要一叙,最张叙的是钱!
至光大师看着心知,笑道:“马施主既然知道老和尚法号,应该知道老和尚为人。”
马小可已是品味神清,合掌虔诚地答道:“大师说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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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随着猪血通过管道不断流入陷阱池,魅鱼不再纠缠于水陆两栖车,纷纷越过车子涌入池中,车内的人们心也稍有安定,见起了效果更是拼命地倒血,直至最后一滴血倒入,人已是感觉虚脱。
当魅鱼围着水陆两栖车不断地跳跃撕咬,车子也被晃动时,呆在水陆挖掘机操作室里的郑友竞捏着一把汗,看得是惊心动魄。两位士兵站着一动不动等待号令,不时有魅鱼贴着脚边跃过,更是不敢动弹,生怕惊扰引火上身。
可能是冷血,血腥味散得有些慢,池子里的的魅鱼还不是很多,马小可他们心中很是焦急,本想拿着管子搅腾几下,又是心惧不敢。还好,池中魅鱼已是欢腾雀跃,血浆随之倒腾开来。
夏日的风一般从海上吹来,今日的风向不错,血腥味正好随风吹入红树林,不久,红树林中传来阵阵声响,一大片黑呼呼的黑团涌出跃入池中,池中已近快满,见再无魅鱼将至,马小可挥了挥手示意开火。
一动不动的两位士兵终于可以动弹,火焰直射池中,好一顿“火烧魅鱼”大餐,众人终于放下心来,马小可让水陆两栖车靠近了些水陆挖掘机等候,借此空闲急忙去电询问各处战况,看来一切顺利,捷报频传。
水陆挖掘机把池子里翻倒了几回,两位士兵反复火烧,已是无物可烧,急忙熄火脱了装备,已是汗流浃背,全身湿漉漉的,喘不上气来。
“辛苦了,辛苦了。”郑友兑跳出操作室递上两瓶矿泉水,士兵接过一口而尽才接上话来,还真是的,在装备里闷了老半天加上火烤,是个人都受不了,看来这当兵也不是谁都能当得了。
小蔡急忙把拆了蓬布外罩的水陆两栖车靠上,提上事先准备好的水桶,带上毛巾让二人先擦洗一番,马小可他们几人也急忙上来帮着打扇,心中很是激动。
待到心淡气闲时,挽扶着上了水陆两栖车,搬回装备先行返回,扫尾的事情就交给了郑友竞。
回到凤凰山庄,远远地看见贾书记他们正在倚栏眺望,身后还有几个分组负责人正在兴致勃勃地交谈,想必各项工作均已落实前来汇报,领导见他们迟迟未到心中甚是担忧。
马小可心中暗自忏悔,怎么忘了先打个电话告之平安,唉,也是过于兴奋,有惊无险。急急地上岸小跑过去汇报。
“马主任,顺利吧。”看着上来的人生龙活虎,贾书记的心放了一大半,很是喜悦地拍拍肩膀。
“有惊无险,还顺利。”马小可笑逐颜开:“就是辛苦了两位战士,大热天的穿着那么厚重的装备闷都闷死人了。”
听马小可这么一说,众人都上前向钱上校表示感谢,钱上校也很高兴:“应该的,军人嘛,就要有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
“各位首长、领导,今天是我们市的大事,进展很顺利,我准备了几桌便饭咱们来个军民同乐。”张文彪不失时宜地插上话:“钱上校,今天高兴,咱们还要三不怕醉!”
“哎,醉就不要了,酒适度。”贾书记乐呵呵地说道:“你把战士们都灌醉了,我们钱上校怎么带兵回去啊,改日再醉。”
场子里听得是笑声朗朗。太阳已经直射,张文彪让妻子吕雅和唐妹、表妹带着首长、领导先到客厅休息,又让人领着要先清洗一番的人去卫生间,自个儿先去催促一下请来的厨师们。
屠夫们速度很快,已经放血的猪开膛破肚,切块装车起运。食材图个新鲜,张文彪让其留下些许做为中餐的主食,大开全猪宴,厨师们也准备得差不多了,就等摆开桌子开火上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