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男人真是……明知道她最爱吃的就是辣。
桌上的人又是一阵发愣。
看来今天,钱老二是下定了决心,不把他们雷死,震死决不罢休了。
这么些年,他的旁边从来不缺姹紫嫣红,绿肥红瘦……哪曾见他管过女人吃什么东西,不吃什么东西,他大爷还真是转了性了?
徐丰倒是一点都不奇怪了,主要还是顾不得去惊叹,只顾着和颜色窃窃私语,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两人十来天的工夫,就好得跟一个人似的。
唯有白慕年,微微皱了皱眉,然后,继续恬淡而优雅的吃着饭。
被迫接受审视的目光,总归有点不舒服,元素拧紧了眉,可钱傲却丝毫不以为意,继续殷勤倍致地伺候着她吃东西。
这气氛——
胀红了脸把脚悄悄移过去,轻轻踢了踢他的腿,再配着脸上的表情,提醒他收敛一点,不要让人看笑话儿。
可钱老二也不知道是情商太低真不明白,还是假装不明白,居然皱着眉头一脸不解地大声问她:“你踢我干嘛?”
呃!天啦!
‘嗡’的一声响,她觉得脑门儿要被气炸了,真是丢死人了。
还没等她急着窘迫,钱老二笑嘻嘻地给她添了碗热腾腾的老鸭汤。
“这个汤好,多喝点,滋阴养血,女人喝了最好。”
啊!啊!
这哥哥果真吃错药了,连妇女经都懂了?桌子上的人,几乎都不敢动筷子了,这钱老二真能给人惊吓!
这动作,这语气,这神情,不是他们这圈子里熟悉的调戏和挑逗,而是赤果果的宠溺啊。
不适应,严重的不适应。太腻乎了!
暗暗叫苦,元素这时候真希望来个天雷直接劈死她算了,脸红得像两只熟透的西红柿,烫得像发高烧。
好在,不管多么惊诧的事物,看久了也就不奇怪了。
哥几个憋住笑,在钱傲那利刃般的目光瞪视下,终于消停了,停止了对元素天罗地网似的探究,聊着聊着,话题就绕向了男人们生意上的事。
“听说郝靖那小子在老城区那项目上栽了个大跟头,眼看项目拿下了,可这上面儿一句话,项目重新竞标,他这前期投入的资金可就全打了水飘儿了,这笔钱够这小子喝一壶的了。”
虽说都是J市的高干子弟,互相之间也都认识,偶尔碰上也能打个招呼,可也许是物以类聚的缘故,他们这一伙儿人,和郝靖那一拨人始终处不好。
按他们哥几个的说法,那些家伙,全是蛇鼠一锅的劣质人种。
听得这句话,徐丰的视线才从颜色身上转了过来,对着钱老二努了努嘴,一开口尽是揶揄:
“吴少,这你就不懂了,有咱们钱二爷在,这种项目,能有郝靖那丫的啥事儿?”
慢悠悠地放下筷子,钱老二拿着面纸擦了擦嘴,扫了徐丰一眼:“贴你女人身上去,少插话儿。”
这明显的五十步笑一百步,徐丰一抽嘴角,笑着不吱声儿。
脸上一热,颜色狠瞪了徐丰一眼,接着垂下眼吃自己碗里的饭,而徐丰接收到她的讯息,赶紧的闭了嘴。
怎么这家伙就从将军混到奴隶了?
元素简直呆了,但,那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听他们提到郝靖,她心里有点膈应,项链那件事,她一直没告诉钱傲,总觉得心虚。
几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这时候,吴少突然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