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声好老公来听听,就赏你吃。”
“我呸,老娘本来就应该吃好不?你也不想想,我这舍身取义,赔了夫人又折兵让你白白折腾了一晚上,骨头架子都快散了,难道你不该犒劳我?”
翻着白眼打着哈哈,颜色两只眼睛直溜溜盯着锅里被翻炒得香味儿扑鼻的宫保鸡丁,哈喇子流了一地,馋得要命,嘴还特别臭。
“闪边儿去。”徐丰低低地吼了声,胳膊肘儿推了推她。
“嘿嘿,偏不。”
颜色被宫保鸡丁勾引得幻觉了,哪里肯走,抱紧了他,踮着脚就直往他耳朵边儿呵气儿。然后看他耳根子发红,特别好玩。
偏过脸来,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徐丰浅笑:“怕你被油溅着,不识好歹。”
没一会儿,他俩的午餐出锅了。
两荤两素一个紫菜蛋花汤,家常的菜,却做出了幸福的味道。
吃着饭菜,填饱了肚子,颜色打着嗝觉得还真是想念这日子了,这享受直逼女王的待遇啊,瞟了一眼儿对面很淡定优雅吃饭的男人,想着她这几个月的折腾,突然有些觉得自己是不是真傻啊?
这么好的男人,哪找去?
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这么说,挑着眉头又开始审问了,昨晚上激情燃烧的时候也没真弄明白。
“徐丰。”
见她又皱眉头又吸鼻子的,徐丰错愕地眨眨眼睛,“媳妇儿,有何指示?”
颜色不理他小受般的贱相,继续问,“结婚证那事儿,真没?”
“真没。”
“帝宫里那个女人呢?睡没睡?”
“没。真没。”
“亲没亲?”
“……亲了,但我就碰了碰,舌头都没伸……”
“放屁!碰一下也不行。种猪,恶心你,讨厌,真想吐。”
一连几个贬义词,充分爆露了颜色内心的郁结心里,瞬间以超常力的发挥向徐丰攻击而去,直炸得他眼冒金花。
放下手里的碗,徐丰的脸也有些黑了,口气不善地反驳了一句:“这能一样么?你脑袋里都装了些啥玩意儿?豆腐脑儿还是豆渣?”
一拍桌子,颜色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直接怒气冲冲地吼:“不要侮辱老娘的智商。”
“如果你有智商的话,我不介意侮辱。”
颜色很抓狂,她最讨厌别人说她没脑子,做事冲动,虽然她也知道这是实事,但谁愿意承认这种丢人的事儿?
赌气不理他?算了。
眼仁儿一翻,她捏着鼻子,对着满桌子的食物连续打了几个大大的喷嚏,然后嫌弃地看着那些菜,挥着手。
“别吃了,都污染了!”
“原来你也知道自己是污染源啊?”徐丰咕哝着反问。
再看看她,再望望菜,顿感无语。
然后,他皱着眉头摸了摸自己还半瘪的肚子,沉默了,神情极度不悦。
辛辛苦苦弄好了饭菜,还没吃饱呢,直接就被人宣布不能吃了,是个人都有火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