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内大量涎液分泌出,浸着自己的肉棒,润滑了她生涩的吞咽,钱炎翎立即察觉到了不对劲。
低头一看,简茜棠浑身痉挛着,高高撅起的臀瓣和另一个男人的胯部贴在一起,纯澈的双眼完全被迷离雾气遮蔽,喉口也因为被肏得受不了而不自觉张开。
这么激烈啊,爽得都能用嘴容纳下他了。
他冷冷问:“他射了?”
简茜棠听到钱炎翎的声音仿佛从天边传来,好半天涤荡的神魂才落回原位,感受到口腔内的强硬存在,脸色潮红地眨了眨眼,以示应答。
射精同样让本就被迷药所控的计煊陷入一片空白的茫然,他在药效的末期应该也已经筋疲力尽,却俯在她背上没有主动放开,反而眼眸微微眯起,喘息着重新开始聚力,似乎想要突破这层茫然的迷雾,看清楚身下的女人。
简茜棠只得把手伸到下体交合处,捻住酸疼的花唇掰开,一点点和他进行分离。
紫黑的龟头带出不少白色的黏沫,嫩肉还在间歇性地抽搐含紧,不止被干翻了,还被射满了,白沫在阴户流淌着,性器间挂满大量的银丝,浓白的精液多到直接从花唇边缘溢出。
“呃嗯……”
简茜棠欲盖弥彰地试图用手遮着被肏翻的穴口,却连肉棒从中缓缓拔出的样子都遮不住,像一小块无效却刺激想象力的马赛克。
钱炎翎作为唯一身临其境的观众,活春宫的参与者,目睹了这幅淫画的直接冲击。
很欲很艳,但也足够让洁癖者恶心,甚至引起人的恼火。
有几个正常男人,能接受自己加入到这种不正常的乱交中?
简茜棠感觉到嘴里的肉棒明显变得更硬了,握住她后颈的大掌移到动脉上,面前人危险的气息幽幽外放。
莫名升起一股不悦的同时,钱炎翎也突然间清醒了过来。
操,他在干什么?这明明是他设给计煊的局,他怎么居然……自己亲自上场了??
而且做得如此淫乱、下贱、不知廉耻!
猛地抽身而出,钱炎翎一把将娇媚柔软的女人丢开,铁青着脸提起裤子,把违背自己意志的孽根往里收,利落得像是做过很多次类似的事情。
“刚刚的事,你要敢往外说一个字……”
钱炎翎点到即止,简茜棠赤裸地坐在地上咳嗽不已。
只含了几分钟,却强迫她深喉了好几次,这禽兽是真的歹毒,她现在声带都沙哑发疼,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正常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