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越老实巴交:“我看他蛮痛苦的,而且旁边还有个被我打晕了的小a,我要是去拿引导剂的话,中途那个小a醒来,可能会对傅宁做不好的事儿,所以我就打了120。做的不好吗?”
“不,”祁慎看见关越眼睛里满满的疑惑,还有担忧,他二话不说握住了关越的手,“做得很好。”
祁慎没有在这件事上追根究底,既然关越只是觉得自己随手帮了下忙,根本没有其他想法,他便相信。
更何况,现在更要紧的是关越闻不到信息素的问题。
alpha怎么会闻不到信息素呢?
昨天都没什么问题的。
祁慎压着关越的肩膀说:“坐好,别乱动,”说完他反手将脖子后头的银扣解开,头微侧,“过来咬一口,看能不能闻到信息素味。”
“!”
关越看着祁慎露出来的后脖子,猛扑过去,用手捂住了祁慎光洁的后脖子,脸上热气蒸腾。
他似做贼心虚,狗狗祟祟的朝四周看,一是天台铁门,二是天台四周教学楼顶楼,确定没人以后,他才瞪眼斥责道:“祁哥!你干什么啊!”
呵斥完,又抢走了祁慎手里的颈带,小心翼翼的给人扣上。
关越一条腿跪压在祁慎腿上,一条腿站得笔直,撑着瘦削单薄的身体。弯着腰,勾着脖子,无比细心的给他缠上颈带,扣上银扣。
可能不太擅长,让他不得不靠祁慎的后脖子很近,很近。
近到带着蒸腾热气的呼吸打在了祁慎后脖子上,汗毛倒竖,腺体发热。
祁慎呼吸有些急促,忍不住抬手,想要把人压进怀里,揉入骨血里,似如此才能叫后脖子的痒止住。
但才抬手,只听一声细微的啪嗒,银扣合上了,关越也猛地起身,和祁慎拉开距离了。
关越退了两步,挤开祁慎放在长椅上的腿,挨着他坐了下来,且整个人往长椅靠瘫,纤长有力的手臂张开,反勾着椅背,仰天大口呼气。
脸上温度高得他都热起来了,又猛地坐起来,双手对着自己的脸扇风,试图降温。
摇了两下,他突然嗅了嗅鼻子,迅猛转头,紧盯祁慎。
“祁、祁哥?!”
喊完,他又慌又羞,“你、你怎么现在信息素都溢出来了,我我我……昨天我不是标记了的吗?”
没有定情之前,关越每天晚上都会偷偷摸摸的咬祁慎脖子;定情以后,两人住在一起,总是打着咬脖子的借口,亲昵。
关越想不通,不是说每天都暂时标记过,就不会在公共场合,溢出信息素啊!
祁慎眸色幽深,目光灼灼的看着关越眉眼。
他哑声问:“现在闻得到了?是什么味道。”
关越听着祁慎的声音,只觉喉咙发紧,热得嘴都干枯起皮了。
发苦的巧克力味,明明祁慎初分化的时候,他闻着没有任何要吃的想法,可现在,他却想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