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越被轻易的转移了话题,他很听话的将勾江架起,还招呼秦小赐:“小赐,走了。”
在后面听得清清楚楚,且看得分明的秦小赐有点怀疑脑子看起来不大好使的关越,是怎么想出来那种莫名其妙,却出奇有条理的计划?
秦小赐顿了顿,将脑子里的怀疑暂且甩出去,打算走一步算一步。
夜深。
关越听着旁边的呼吸幅度逐渐平缓,他便是小心翼翼的翻了个身,轻轻的揭开祁慎盖着的被子。
“祁哥,祁哥,你睡着了吗?”
“没睡。”祁慎闭着眼睛说。
“睡着了啊?”关越本能的回了一句,刚准备跟以往的夜晚一样想要让祁慎趴在床上,露出后脖子。
但俯身下去,准备咬祁慎后脖子的时候,他整个人顿了一下。
等等!
祁哥刚才说的是,没睡?!
关越猛地清醒,看着被他压趴在床上的祁慎,正扭过头,睁着眼睛看着他。
他吓了一跳,连忙祁慎,正襟危坐。
“我我我……祁哥!不是你想的那样子的!”
祁慎也坐了下来,小麦色的脖子在月光下泛着光。
他问:“那是什么样子的?”
关越脑子转的飞快,但是想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又对上祁慎凛然视线,关越撇了撇嘴,低着头说了实话:“就是罗子铭啊,你那个舅舅,他交代我的,男o,你分化的比较迟,信息素紊乱,容易被公共场合其他男a的信息素影响,引发情潮期,又不能用抑制剂,只能叫男a以暂时标记的方法,每日一咬,稳定你的信息素。”
说着,他偷瞄着祁慎,小声嘟囔道:“我这不是知道祁哥你对分化成o的事不开心,要是你知道你需要每天被暂时标记才能够出门,肯定会不痛快的,你肯定宁愿打抑制剂,都不愿意出去随便找个男a来做临时小a……我就想瞒着你,偷偷做你的临时小a,这样你就不会为这种小事烦躁了。”
他越说眼睛越亮,看着祁慎,极其坚定的说:“在我心里,祁哥就是个纯爷们儿,特别特别酷的那种,不用为这种小事苦恼。”
祁慎顿了一下,表情有些复杂。
从第一天被关越咬了以后,罗子铭就联系过他,给他说了这件事。
此前,他一直认为,是不开窍的小崽子的独占欲作祟。
但现在,祁慎觉得有些怪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