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晋南北朝之后,打了几百年的仗,到处战乱频仍,民不聊生。那纸张的制造的技术也没有多少革新,纸张的价格本来就贵,还要全靠个人手抄。
可以想见,这书籍的数量能有多少?便是那世家大族之中,数百年积累的书籍还不及一个后世的县城图书馆,新华书店。
所以,能像刘不已这样的,哪一方面张口就来的。什么都懂的人物,可以想见,有多么难得了!
恐怕也只有那种顶级的世家门阀之中,才有这般杰出的子弟。或者是隐世不出,传承久远的大门派,比如慈航静斋,阴癸派这样的门派,也才能培养出这般人物!
无他,能够接触到那么巨大的信息量,在这种世界,也就只有这种环境之中,才可能得见。
没有这般环境,便是再是天纵之才。接触到的层面不一样,也培养不出这般的才能来。
便是因为垄断知识,世家门阀之贵,才能在世间延续几百上千年的时间。
飞马牧场的势力不小,但是底蕴太浅,在地方上能算是豪强,硬实力也不弱。但是在这种软实力上,却是远远不够般!
现在见到了刘不已这般的见识,越的对于刘不已恭敬了起来。
场主商秀?的起居处是飞鸟园,位于内堡正中,由三十余间各式房屋组成,四周围有风火墙,是砖木结构的建筑组群。
一路走来,庄园居于高处,不时可看到飞马城下延展无尽的牧场美景。
还没有走近,商震就对里面喝道:“小娟,刘易公子来了,快请场主出来迎接!”
一个容貌秀丽的丫鬟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叫道:“好的,我马上就来!”
商震对刘不已微微一笑:“抱歉了刘公子,我们等一下,场主马上就会出来迎接了!”
刘不已微笑道:“何必这般客气!”
心中却心知肚明的很,肯定是这一路上,见到他刘真人的见识眼界,心中高看了他一层,礼节未免提高了不少。原本估计,商秀?那丫头顶多也只是会在客厅门口迎接一下,绝对不会出院来迎。
他心里也并不怎么在意,转而欣赏起这四周的建筑群落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在这个世界看到这般的古色古香的建筑,美轮美奂。
他们进来时候经过依屋舍而建的一道九曲回廊,沿途园林美景层出不穷,远近房屋高低有序,错落于林木之间,雅俗得体。
而眼前的厅堂等主体建筑兼用穿斗式和抬梁式的梁架结构,配以雕刻精美的梁檐构件和华丽多变的廊前挂落,加强了纵深感,在园林的衬托下,予人明快、通透、幽深的感觉。
让人一见就知道是大家手笔,刘不已心中一动,这个时候就恨自己手中没有拿着一把折扇出来了,要不然这个时候折扇轻摇,就有着一种风流蕴藉的味道出来。
说起来,折扇这东西似乎还是宋代以后,倭国明的。只是在这个世界,似乎早就有了,起码候希白那厮手中拿着的可不会是一把团扇吧?
这般事情也就一些题外之话,刘不已这个时候轻轻拍着手心,笑道:“我看这些建筑,当是大家手笔。似乎翻新也没有多少年,也不知道是当世那位大师的手笔?”
两个人脸上都显出一种尴尬奇怪的神色来,商震打个哈哈:“没有想到,刘公子连建筑都懂,只是这处飞鸟圆翻新已经差不多十几年了。那位大师当时年岁都已经不小,现在恐怕都已经死了!”
刘不已自然知道这是说瞎话,如果这飞鸟圆真的翻新一定是鲁妙子的手笔。
他也只是出言试探一二,这个时候听了,只是轻声一叹:“可惜,可惜了!只看园内假山奇石的安排,腊梅、芭蕉、紫藤、桂花配置的巧妙,无不宛若一幅立体的图画竖立于窗前,令人玩味不尽……”
他只是试探一句,便不再是多说,反而兴致勃勃的叹谈起各种建筑的寓意来。
刘不已也不过是懂点古建筑的皮毛罢了,但是配合他那个世界达的建筑知识倒也把人唬的一愣一愣的。
不一刻,就听到轻巧的足音传来,便见眼前一亮。一位仪态万千,乌黑漂亮的秀像两道小瀑布般倾泻在她刀削似的香肩处,美得异乎寻常,差可以跟???敲赖木⒎??桑?匠鲈好爬础?p> 淡雅的装束更突出了她出众的脸庞和晒得古铜色闪闪亮的娇嫩肌肤,散着灼热的青春和令人艳羡的健康气息。
她那对美眸深邃难测,浓密的眼睫毛更为她这双像荡漾着最香最醇的仙酿的凤目增添了她的神秘感。
来到刘不已身边,淡淡一笑:“这就是你们所说的刘易公子么?”
刘不已好在见过的美女极多,在后世网络上何等人造美女,如何ps出来的完美无瑕的美人都有。
更加经历过绾绾那种绝世美人的洗礼,倒也不至于失态。大大方方的笑道:“在下刘易,出自南阳刘氏,却不敢说什么公子!”
商秀?淡淡一笑:“那却不知道公子来我飞马牧场,想要做什么呢?”
商震怒道:“场主,还不请刘公子进去说话!”
刘不已回了一个微笑,表示自己不在意,脑筋电转,知道商秀?有些疑心。
毕竟他刘不已表现的十分出色,怎么会想起跑到这么一个如此低调的飞马牧场来?
想通了这点,刘不已却道:“一来这天下马上就要大乱,飞马牧场却是一处最好的避难的世外桃源。二来么,却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了。在下一直听说商姑娘的绝色,今日得见,真是不虚此行!”
刘不已那世界,男女之间什么样的玩笑也都是开惯了。他自己本人,也是什么修身养性,不近女色的性子。这般说话,张口就来。却就是为了打消商秀?的疑虑。
他目光灼灼的望过去,让商秀?大感吃不消。俏脸顿时微红起来,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却是这一辈子,都从来没有经历过这般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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