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栀害羞到脸红:“你这么看着我,我不好意思。”
“可是,你越不好意思,我越想欺负你……”季时卿把她耳边的碎发捋到耳后,直接了当地发问,“你想要吗?”
“嗯?”
面对这种突如其来没有想好怎么回答的话题,女孩子总是会习惯性地用一个“嗯?”或者“什么?”来给自己争取更多思考答案的时间。
“想要吗?”季时卿表情迷醉,眼角那颗若隐若现的泪痣格外撩人。
“我……”即使再问一遍,曲栀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咬了咬自己的嘴唇说,“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季时卿的手微微往下,突然坏笑一声,“我们栀栀好像是个小骗子。”
曲栀知道他的意思是什么,感觉整个人被电击了一下,从脚趾一直发麻到天灵盖。
“还是说,栀栀不懂这些?”季时卿故意捏住曲栀的脚踝,让她一条腿屈着。
曲栀只觉得现在是个任人摆布无力反抗的玩偶:“懂一些,但懂的不多。”
“哦……”季时卿拉了个意味深长又抑扬顿挫的长音,“所以栀栀需要我来教吗?”
曲栀的手紧紧捏着身侧的床单,手指的骨节都捏得太用力而发白。
“嗯,没事,我慢慢教你,我很有耐心,”季时卿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往下吻。
此时他听到的或许是他这辈子听到最美妙的声音。
他心爱的女人,发出各种娇羞的声音。
是全世界最动听的声音。
季时卿极有耐心,最后嘴唇回到了曲栀的唇上。
这次的吻,只是轻轻落在她的嘴唇上。
像是虔诚地吻着婴儿的那般。
让人感觉像是暴风雨结束了,世界阳光满溢的那种温和。
季时卿感受到了曲栀的紧张。
她还没有彻底放松。
或许是她还没有完全做好接纳他的准备。
不过季时卿不急于这一时。
不急于这一晚。
今晚他已经很满足了。
他最后一吻落在曲栀的耳垂处:“我去洗澡,晚安。”
有一种兴致被提到嗓子眼戛然而止的失落。
不过同时又让人感觉松了口气。
曲栀娇娇弱弱地说:“嗯,我等你。”
“别等了,我会很久……”季时卿意味深长地说,“要……做一些事情。”
曲栀被呛了一下,眼神飘忽看向别的地方:“没事,我还不困。”
“我劝你还是睡吧,否则看你醒着,说不定我又忍不住想要……”
季时卿最后“想要”两个字可谓卡得真的很奥妙。
好像话说完了,又好像没说完。
但无论说没说完,这话里的意思都令人深思。
季时卿帮曲栀把被子盖好,眼里温柔深情的模样,恢复了清冷矜贵的模样。
曲栀以为他的状态已经切换成往常看上去和“色欲”毫不沾边的翩翩君子的模样了,哪知道下一秒他开口说的话,让她彻底破防了。
季时卿用着最禁欲的表情,说着最骚的话:“我们栀栀的名字取的真好,栀栀……多……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