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轻率?这话是哪来的?瞧着四贝勒待兄长们恭敬,对下头弟弟也有哥哥样子,已经够老成稳重……”
舒舒斟酌着,问出心中疑问:“我瞧着爷平日里对兄弟们也都算亲近,怎么不待见四贝勒,是有什么宿怨?论起来,我同四福晋是表亲,我曾外祖母、外祖母都是出自乌拉那拉氏,外祖母是四福晋的姑祖母……”
就是福松的亲事,若是镶蓝旗没有其他合适的人家,说不得也要往乌拉那拉氏的旁支里找。
除了这一重亲戚,四福晋之母也是宗女,是广略贝勒褚英曾孙女,这边算起来也是远亲。
九阿哥不以为然道:“你们妯娌处你们的,不相干……”说到这里,带了幸灾乐祸:“‘喜怒不定’、‘为人轻率’,这都是汗阿玛对老四的评语……”
舒舒适当的露出几分好奇。
九阿哥想起四阿哥的囧事,简直是眉飞色舞:“‘喜怒不定’是前些年说……爷好好想想,估摸就在三十年左右,老四大婚前……不说人嫌狗憎,也差不多,整日里急头白脸的,一句话说不对,就撂脸子,就被汗阿玛狠狠训斥了一顿,说他‘喜怒不定’……这才老实了,不敢再作妖……”
舒舒算了下四阿哥当时年纪,康熙十七年生人,康熙三十年就是十三周岁、十四虚岁时。
得,青春期。
养母病故,生母不亲近,估计是叛逆了。
“那‘为人轻率’呢?”
舒舒追问道。
“还能为什么?前年出征准格尔,老四掌管正红旗大营,出了纰漏……好像还是岳父找补,才没有出大错……”
九阿哥也只晓得大概:“等到今年三月分封皇子,汗阿玛只分了老大、老三为郡王,其他人为贝勒,就有大臣恳请汗阿玛随伯王、叔王他们的例,皇子一体封王……汗阿玛直接说老四‘为人轻率’,老七‘赋性鲁钝’,依旧是都只封了贝勒,说等以后他们勤勉了再加封……”
舒舒倒不好再问了。
“赋性鲁钝”这说的是七阿哥?!
还是不好点名五阿哥,才提了七阿哥吧?
毕竟谁都晓得五阿哥功课差……
至于四阿哥曾执掌正红旗大营,舒舒只能暗暗叹息一声。
时机不对。
要是这个时候齐锡敢倾向某位皇子阿哥,这正红旗都统也该当到头了。
这会儿功夫,何玉柱已经将食盒吃食陆续送到十阿哥处,五阿哥处。
十阿哥捧着食盒,笑得合不拢嘴。
虽说他看着旁边眼巴巴的十三阿哥还是碍眼,到底晓得轻重,将食盒推到两人中间:“尝尝,都是九嫂叫人准备的……”
食盒里十字隔断,装了四色吃食。
“谢谢十哥,那弟弟尝尝……”
十三阿哥每样夹了一口,先吃肉的,再吃素豆干,最后含上一枚李子干,只觉得回味不已,口齿生津。
十三阿哥猛吞了下口水,眼睛又落在食盒上。
十阿哥侧过头翻了个白眼,正好让梁九功看了个正着。
梁九功只做未见,恭敬道:“十爷,十三爷,皇上传两位爷上车……”
注:舒舒看书这段,学习自志鸟村大大的《国民法医》,特有趣的书,满满知识点,学习了很多奇怪的知识。
小声,后天中午上架,肯请大家支持一下首订,关系到这本小众书的后继推荐位,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