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找的尸骸在这!!
正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喧闹声,林蕴关柜门,那喧哗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好几道声音交织在一,有许多人在同时说话:
“朱道长,这瓮中捉鳖失败该怎么办?”
“好端端的怎么会失败?是不是河神祂。。。。。。”
“朱道长,河神是不是生我们的气,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河神人发怒!肯定是我们这些年都不去供奉河神人。。。。。。”
唐宁林蕴视一,他们听到那位朱道长的声音:“诸位不必此慌张,只要家快快建庙,河神自会看到我们的心意。至于那瓮中捉鳖,果按照我说的去做,本来是万无一失的,只是啊,章耘他自作主张戴一块驱邪的玉。”
朱道长叹息一声,“本来那两位都要进棺材,哪成想它们看到那块玉,一子离开。”
“又是章耘!我知道沾上他准没好事!”
“我看章耘是在故意捣鬼!他根本不是诚心去当诱饵的!你既然不情愿当初别去!现在搞成这样,你是想让我们所有人都去死啊!”
“玉?什么玉还可以驱邪,这东西是哪来的?”
“章耘,你他娘的说话啊!每次装缩头乌龟!”
唐宁愣一,那块玉是他章耘的,他本意是想让章耘护身,难道反而是他害章耘自己吗?
“说什么?当初是你们『逼』我孙子去当的诱饵!怎么现在又变成我孙子故意抢着当诱饵再去害家?!”
船夫老伯声嘶力竭其他人吵成一团。
“好,家都别吵,老头子,你少说几句。”
老婆婆出来劝架:“一早应该都还没吃早饭吧?我正好做鱼肉粥。”
“呸!谁要吃你家的粥!我嫌晦气!”
唐宁站在窗边看着那群吵嚷成一团的人,被众人簇拥在中央的朱道长这次没有往常那样仙风道骨,身上道袍皱巴巴的,衣摆有泥巴痕迹,概是被暴雨淋一遍又没带换新衣物,他身后跟着的是脸『色』惨白的章耘。
果说朱道长只是没往日的容光焕发,那章耘的模样简直像病入膏肓,他双无神,嘴唇发青,无论身边的镇民何指着鼻子骂他,章耘都是木然的神情。
怎么回事?章耘现在的样子怎么这么糟糕?是生病吗?
唐宁担忧地看向章耘,章耘低垂着头,直直站在原地。
“你是唐宁吧?”
朱道长朝唐宁那边走进。
唐宁点一头。
他是外来的游客,干干净净站在窗边,气质与周遭格格不入,那群原本正在争吵的镇民看到他后,声音都不禁低来。
朱道长从怀拿出一块珊瑚玉,他慈眉善目道:“这是你的玉吗?”
唐宁继续点头。
“你把这块玉章耘是好心办坏事,昨晚这玉破坏我们的瓮中捉鳖。”
朱道长言语间皆是惋惜,他唐宁继续道:“接来这块玉交由我来保管,等这件事处理好,我再把它交还你,以免『乱』局。”
说着他又重新把刚掏出来没多久的玉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