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霏被梵楼掐着腰,托在了怀中。
他唇如点绛,笼罩着朦胧的水光。
沈玉霏居高临下地睨着梵楼,嗓音嘶哑地笑:“这就是你说的冒犯?”
几缕柔软的发丝蹭过了梵楼的面颊。
沈玉霏身上的寒意弥漫到梵楼的身上,就会被烘烤成水汽。
他在缭绕的白雾中,用冰凉的手指反反复复地磨蹭梵楼的脸颊。
“进了一趟生门,倒是更像狗了。”沈玉霏抿着被咬肿了唇,轻轻吸了口气。
他被梵楼逼着运转《白玉经》,双修的功法自行运转,千疮百孔的神识自然也暴露在了梵楼的面前。
“宗主……做了什么?”梵楼挺直了腰,寻了他湿漉漉的唇,复又咬回去。
沈玉霏用舌尖将梵楼的舌抵在牙关外:“嗯?”
“宗主身上有……有伤。”梵楼没有得到想要的亲吻,沮丧地用脸颊蹭了蹭他的颈窝,“神识……神识也……”
“本座祭出了长安钟,自然会受伤。”沈玉霏不以为意,梵楼却将唇印在了他手臂上已经愈合的伤口上,轻柔地舔舐。
“……那白矖想要控制本座,痴心妄想!”沈玉霏得意地笑出了声,“不过是一条蛇妖,本座总有制住它的法子。”
沈玉霏没有注意到,梵楼在听到“蛇妖”二字时,不自然地闷哼了一声。
他想到自己因为白矖吃的苦,运转功法的同时,愤怒地撕扯开了梵楼身上的黑袍。
梵楼蜜色的胸膛上又新添了伤疤。
血腥气扑鼻。
沈玉霏的手指贴了上去,若即若离地碰了碰已经结痂的伤痕:“怎么出来的?”
梵楼老老实实地挺起胸膛,让沈玉霏抚摸:“想着……宗主。”
沈玉霏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
修士进入“生门”,经历的磨难各有不同,但想要出来,就必须有坚定的信念,或是深刻在骨血里的执念。
他是梵楼的执念。
“既然想着本座,怎么磨蹭到现在才回来?”沈玉霏心中盘亘的戾气终于被梵楼抚平。
他伸长了双臂,舒舒服服地将自己因为寒意而变得冰冷的身子贴了上去。
“本座对你太好了,是不是?”沈玉霏连语气都放软了,细碎的笑声落在梵楼的耳朵里,仿佛缠绵撩人的春雨,“本座就应该像你对待刚刚那个弟子一样,直接把你丢出去。”
他说着,指尖探出一缕凉丝丝的灵力,顺着梵楼的胸膛灵活地游走。
冰火两重天。
梵楼的衣衫都快被汗水打湿了。
沈玉霏趁机嫌弃道:“去洗洗。”
双修到一半,梵楼哪里舍得松手?
“宗主,属下……属下抱着宗主……”梵楼的手稳稳地托住沈玉霏的腿,将他搂在身前,一步一步向灵泉走去。
梵楼宛若洪水猛兽。
他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