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好好努力改的。
这么想着,男人的手指忍不住缓缓往下……
片刻后。
沈清辞的眼眸中溢满了雾气,双手环抱着男人腰肢,浓密卷翘的睫毛细微地颤抖着,连下颔都开始微微泛着酸。
他的贝齿和腔肉都被男人略过搅弄,软得一塌糊涂,口中不断被侵略,他连气都要喘息不上来了。
“呜……等……等一下……”
极具侵略的吻中,在男人高大体格衬托下,格外瘦削的青年抓住了间隙,断断续续地吐出一句话。
只是,没等他说完,唇瓣就再一次被秦宴舟堵住。
空气越来越稀薄,他的眼眸都微微的湿润着。
每当他呼吸不过来时,男人就会停止攻势,转而亲吻就是他的脸颊。
但没等他恢复过来,秦宴舟就会再一次黏上来。
就像一只怎么都吃不饱的狗勾,贪婪又粘人……
秦宴舟表面一副正派,实际上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自己恶劣又蛮横。
男人节骨分明的手指挑开了沈清辞的睡裤,粗粝的指腹在贴上细腻肌肤时,微微一顿。
野兽漆黑的眼眸眯了眯,手指摩挲了一下,确认自己并没有触摸到布料。
顿时,野兽的喉结滚了滚,声音带上几分暗哑:“宝宝……你没穿内裤?”
沈清辞被亲得眼眸迷离,似乎也被挑起欲念。
沈知小幅度地摇了摇头,细软的嗓音哼唧了几声,在男人的耳边吐出温热的话语。
秦宴舟一听到这话,那双手更是按紧了青年的腰肢。
床上充斥一片风光之色。
掉落在地的长裤,雪白无瑕的肩颈,以及白天鹅那欲合又张的长腿……
脆弱的白天鹅,逃不出野兽的虎口……
而此刻,世界的另一端。
“砰!”
花瓶被砸碎,临洛凡暴戾的目光落在萧天稠身上,“萧天稠!你适可而止!”
萧天稠闻言,冷笑一声,“你让我适可而止?那你呢?这一切难道不都是你给我做的榜样吗?”
“为什么现在就让我适可而止?”
临洛凡听到这,面色有些不正常,可他还是强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