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姐姐明日托李夫子,教陈大人的随侍怎么做鸡蛋糕和瑞士卷。”
谢玉衡眨眨眼,余清音一个二八年华小姑娘,自是不适合去教男随侍做菜。
余清音点头,同着收拾碗筷的婆子们一起出去了。
陈秋的手下瞧了余清音一眼。又快速把眼睛挪开,内心震惊不已。好家伙,好久没见这么丑的姑娘了。
不过,倒不是因为余清音‘丑’而挪开眼。哪怕是个丫鬟,他作为男子怎能盯着一个姑娘家看,有失礼数!
陈秋端着酒盏,从司远道那边过来。面色微醺,说话却有些大舌头。“好,好小子,不愧是。。。是陛下看中的宝贝疙瘩,就是贴。。。贴心哈。”
陈秋晃了晃头,对着谢玉衡身边的椅子道:“你,你别晃啊,晃得我头晕,晕。。。哎,小家伙你咋头上长,长了犄角。”
一旁的谢玉衡:。。。。。。
谢玉衡扶额,吩咐小厮去厨房备下醒酒汤,却被告知老爷已经吩咐过了。
谢玉衡抬眸望向自家老爹,只见谢庭江手边放着一小坛酒,似是从凉州带回,平日宝贝得紧的柳林酒。
柳林酒,名字听着颇具诗意,酒色亦是清亮透明,醇香芬芳。。。。。。但度数其高。
难怪陈秋这等武官都给干趴下了。
直到最后。
只剩司远道一人坐于桌前,司远道大笑两声,“没一个能喝的!”又给自己倒上了一盏。
偏厅里,与大哥对弈的谢玉衡落下一子。听着先生得意的笑声,不由摇头。
当初在临沅夜宴,赵峥似有灌先生酒之意,如今看来,是她多虑了。
然后,突地哐嘡一声巨响,兄妹二人赶忙扔了棋子往正厅跑。
只见司远道整个人带着椅子,倒在瘦小的常禾身上。酒沿着桌边滴落在小书童的鞋面,另有一张椅子亦倒在地,想来是常禾慌忙间弄倒的。
将常禾解救出来,又将诸位‘不靠谱’的长者着人送回各院。
谢明礼抬手替谢玉衡拾去发上,一片不知何时沾上的落叶。温声道:“回去早点休息。”
谢玉衡乖巧点头,与大哥告别。
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后,关好门窗,拎着在屋内当大家闺鸟的朱雀,闪身进了空间。
空间内,灵田由原本的十亩,变成了百亩,别墅第三层开启。
绯色的身影闪烁,再现便是在别墅第三层,三层只有两个房间。
意念一动,两间门同时打开,立于半空之中望去。左边的房间内承放着各色冷武,多是唐刀、弓箭。右边房间则是,热武。
脚在空中轻点,下一秒谢玉衡出现在左边的房间内,指尖抚过透明的玻璃,脑中思索什么武器比较适合二哥。
荆州军如若出兵,无非西南下万象国,或西出西域各部落。
至于北上匈奴,有上京在荆州北面,该是轮不到荆州军。
走过陌刀的区域,谢玉衡继续往里走,然后在唐横刀的展柜站定。
唐横刀,全长七十至八十厘米,刃长五十厘米至六十厘米。
刀柄两端较宽,中部稍细,便于单手持握。
取出一把稍短些的横刀,褪去漆黑朴素的刀鞘,刀身笔直,单面开刃,折射着耀眼的光。
谢玉衡偏头从朱雀身上拔下一根羽毛,放在刀刃上,微用力,立马断成两半。
朱雀气呼呼控诉道:“你为什么不拔自己的头发!”
“因为会疼啊,小呆瓜。”
谢玉衡挑眉,将刀入鞘放置一旁,等出去时再拿。
“那我就不会疼了吗!”朱雀炸毛,气死鸟了!鸟要折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