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学子围着公示榜,对着谢云华的名字议论纷纷。
特意从江陵城玉昭堂赶回来的谷氏,看完榜后亦是呆愣住许久。
然后面无表情走进最近教室的内,从大竹扫帚中抽出一根枯竹枝。
“谢竹书!”
谷氏找到好大儿,直接一竹枝抽过去。
“嗷——”
“娘你干嘛打我?!”
谢竹书捂着被竹枝末尾抽到的地方,嚎叫一声,一步蹦开老远。
谷氏追在他身后,怒道:“得亏你今年忙着备考,没空教你姐。”
“不然,你姐要被你个小兔崽子,不知道带到哪条阴沟里去。”
“你给我站住!”
“我不!”
谢竹书一边跑一边摇头,他才不傻,停下来被打吗。
谢玉衡站在屋檐下,笑看这一出闹剧。
富贵趴在其脚边,吐着舌头。
圆溜溜的狗眼看着广场上追逐的母子二人,尾巴一摇一摇的,不知在为谁加油助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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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示榜后边成排的木芙蓉,迎着秋风盛开。
女孩子们兴奋的围在谢云华身边,崇拜道:“云华姐,你好厉害啊!”
“对啊,比某些人强多了,譬如那什么豆哈哈哈。”
“这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脑瓜子也不好使,只怕是做上门女婿都没人要。”
段茹拍着好姐姐的肩膀,一脸挑衅看着几个男子的小团体。
她爹以前走镖的,现被聘请为谢氏学院武堂的夫子,才不怕得罪这些白切鸡。
再说,是他们先嘴臭在前,说什么女子不如男,不如当嫁娘,相夫教子才是好娇娘。
哪怕闹到山长谢庭江那,亦是她们占理。
赵三豆气得脸一阵白一阵红,正想开口反击。有小弟拍拍他的肩,眼神示意谢亭候在不远处。
无奈只能怒瞪段茹一眼,连狠话都不敢放一句,带着自己的小弟灰溜溜走了。
他娘的,姓段的男人婆,且走着瞧,看她能不能嫁得出去。
他祖母说了,不嫁人生子的女子,都是不完整的。
到时候段茹哭鼻子求他纳为妾室,他也不是不能考虑一下哈哈哈。
若是段茹知道他在想什么,定要把她爹的臭袜子塞他嘴里,套上麻袋,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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