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公子愿意,思思亦可劝说父亲,为你请得进士为夫子。”
“公子不必再看他人脸色过活。”
楼上、楼下,街市上的人,皆看怪物一样看着绿衣女子。
巡逻至此的衙役,亦是目瞪口呆。
好家伙,当街追求,这大胆程度可比凉州的女子。
听着背后传来的声音,谢玉衡倒也有几分恼了。
这姑娘,真是不把人往死里坑,不罢休啊。
矜贵的红衣小公子,方踏上第一阶楼梯,回眸嘴角浮现一抹浅笑。
上下打量一番贺思思,道:“这位姑娘脑有疾,该去看大夫才是,我大哥可不会瞧病。”
说着叹气一声,像个小老头似的,感慨道:“唉,姐姐年纪轻轻的,万不可讳疾忌医啊。”
“噗呲,哈哈哈。”
不知谁没忍不住笑出了声,屋内屋外人们的低笑声,传入贺思思的耳朵。
贺思思虽是庶出,可也是贺家老爷捧在手心娇惯长大的。
就连家中嫡母也只是小惩,从不打骂折辱人。
她何能受得了这等委屈,杏眼一瞪,就准备发火骂人。
雪雁拼命拉着自家小姐,苦苦哀求道:“不可啊小姐,那可是谢亭候,辱骂朝廷公侯是要打板子的。”
况且!旁边还有俩衙役呢,这不是嫌自己命太长了吗。
贺思思气得跟个河豚似的,腮帮子鼓鼓,眼中热泪打转。只能可怜兮兮的望向谢明礼。
可惜,演给了瞎子看。
谢明礼正替他家小姑娘正发冠,也不知在哪弄歪的,惯像个小皮猴。
将镶嵌翡翠的发簪,重新插入发冠内。
谢明礼浅掀眼皮,对着贺思思,道:“明礼不曾看谁脸色过活,还请姑娘自重!”
说完一行人上楼去了,言语虽简洁,其意却是极重。
“啪。”
响亮的巴掌声,在茶楼门口响起。
“闹够了没有,贺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贺繁星正同闺中蜜友逛灯会,逛着逛着,就听见有人说贺家的小女儿当街邀请外男拜月。
气得贺繁星肝疼,打听好位置,直接带着仆从杀了过来。
贺思思捂着火辣辣疼的脸,杏眼圆睁,不可置信道:“你打我,贺繁星你居然敢打我。”
“我要回去告诉爹爹。”
“既如此,那我便送你一程,庶妹不必客气。”
贺繁星一挥手,两个粗使婆子,不顾贺思思挣扎,强行将其架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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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繁星,你唔唔唔——”
贺思思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婆子捂住了嘴。
车帘落下,不顾贺思思挣扎露在外的双腿,车夫立马扬鞭往贺府而去。
恐慢了半拍,这位又发疯折腾出新花样。
贺繁星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往外走了几步。
对着茶楼二楼,举止娴雅行了一礼,道:“贺家管教庶女不严,让亭侯见笑了。”
谢玉衡单手撑在木框上,笑眯眯道:“这位姐姐,比先前那位知书明理许多,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