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显然字正腔圆的又重复一次。
瘫在床上的破布,经过清洗伤口包扎之后,苍白脸白可见柔美俊俏,这张脸非绝美天色、
也非刚毅俊朗,宜男宜女的面容确实让人难以分清性别,但是身体上的构造说明了一切。
真耐人寻味啊,聪颖过人的任翔飞居然会胡里胡涂的爱人,连对方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
就将感情放得如此深。
未来的妻子……哈哈哈……噢!憋着笑真是痛苦。
字字句句任翔飞都听得很清楚,但话中的意思却令他难以消化,发愣的瞪着冰柔颈部许
久才喃喃开口,“真的有喉结……”
“老大,可否容我替他上药治疗?”辜显然指了指重点部位问。
“冰柔怎么可能会是个男人?”任翔飞飞身扑向前,一手遮住辜显然的眼睛,一手撕开
残破的衣裤。
二十四年来从不知道“男性的骄傲”如此可怕,那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器官,让任翔
飞几乎口吐白沫晕厥过去,“真真真……真是个男人!”
“没错。”
“啊……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挂念多年的人儿,怎么可能会是个男人?!”
任翔飞怎么也无法署信。
“请老大节哀顺便。”辜显然咬紧唇瓣,生怕忍不住狂笑出声,呃……真不该幸灾乐祸。
急促敲门声响起,接着传来雄霸的嗓音,“禀报大当家,已经请来三夫人。”
“滚!你们全部给我滚得远远的。”任翔飞扯着喉咙嘶喊,接着扑向床上的病人。
“老大,别疯了啊,就算你把他给阉了,他还是个男人啊。”辜显然拚命架住失控的任
翔飞,真怕病人的命根子被毁了。
“虽然软绵绵……但居然是真的。”掌心传来的触感让任翔飞不得不接受残酷的事实,
喃喃出口有些呆滞。
“老大,手下留情啊,在这节骨眼上,他可承受不住被阉割的痛楚。”用尽吃奶的力气
仍旧制止不了这头蛮牛,辜显然咬紧牙关再次劝阻。
病床上的人虽然与自已一点也搭不上关系,但是他要救的人,绝不能让阎王有取走性命
的机会。
“谁说要阉了他?我只是摸摸看那是不是真的。”实情让任翔飞痛哭失声,男儿泪不禁
落下。
日日夜夜倍尝相思之苦,这六年来令他挂念的人儿居然是个男人,任翔飞岂能不心伤,
真的好想把那东西给扯下来。
“老大……”果真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唉……那哀伤的哭声连他都觉得
难受。
“老天真残忍……”伸手欲拭泪,但思及方才触摸到可怕的地方,任翔飞索性低头将鼻
涕眼泪全往辜显然身上擦。
“也许只是相似之人,你你……脏死了,鼻涕别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