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喉结上下滑动,莫名的兴奋,手里的鞭子划出优美的弧线,落在三妙仙地大腿上。
三妙仙的红裙款式奇异,裙摆左右两侧倾斜不齐,左边遮到小腿,右边却在膝盖之上,因为身体曲着,连大腿都露出大半截,雪白浑圆,很是诱人,而我这一鞭就抽在她裸露的大腿上。
白嫩的肌肤、红色的鞭痕、压抑的呻吟、帐内漂浮着的淡淡血丝味道,这一切都给了我强烈的刺激,手里地鞭子越挥越快,三妙仙裹身那条红裙被抽成一条条的碎布片,白嫩的胴体遍布伤痕。
三妙仙终于开口了,不是叫痛,却是在喉咙深处“嗯嗯呀呀”呻吟,看那眼睛,半睁半闭,水灵灵雾蒙蒙,一副受用的样子。
媚儿没说错呀,她这个贱货师父真的喜欢被虐,我这么卖力抽她倒是投其所好了,奇怪的是,这时我下面硬勃如铁,血脉贲张了。
我又抽了一鞭子,喝道:“贱人,你说不说!”
三妙仙只是娇躯一颤,哼了两哼。
我鞭子一扔,过去抓起她头发,让她跪坐起来。
三妙仙被我揪得昂起头,睁着眼望着我,脸上的表情让我一愣。
鬓乱钗斜,青丝飞散,黛眉弯弯,水灵灵的一双媚眼竟然脉脉含情地瞟着我。眼光逐渐下移,直勾勾盯着我隆起的下体。
我松开她的头发,她就一头栽到我两腿之间。红唇粉颊一阵乱摩。
我失笑,龙甲一收,裸出下体,立即感觉前端被火热的嘴唇含住,一条小鱼不住撩拨。
我邪火直冒,骂着:“贱人!贱人!”
揪着三妙仙地发髻,直抵喉腔。噎得她直翻白眼,口水直流。
大帐里烛光明亮。三妙仙半跪半坐,衣裙褴褛,蓝色的小亵裙也不知何时松褪下来,挂在膝弯上。模样说不出的淫糜。
我性发如火,命三妙仙俯趴着,因为双手被反绑着,无法支撑,只好用脑袋和双肩撑地。雪白地大腿分开,撅着粉臀。
我一摸,发现三妙仙的私处早已是春水淋漓了,进入时滑溜顺畅,一轮猛烈的撞击开始。
很可笑的是,我还不时问一句:“你说不说?”
其实我不知道我想问她什么,只有一个疑问:她是进过我欲望塔的女人,为什么没有象姐姬那样弃暗投明。反而来害我?
我恶狠狠地想道:“贱人,今夜非弄得你死去活来不可,让你尝尝我的手段,你将会永生难忘。”
“啪”的一声脆响,三妙仙伤痕累累地臀丘上又多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这一巴掌打得可真不轻,三妙仙立即发出短促地呻吟,呻吟中却含有欢悦的味道。
我一手掐住她小腰,伟器猛烈冲撞,另一手“啪啪啪”地抽打她的屁股,正手、反手,打得她两瓣臀丘从雪白变得粉红。
随着我的抽打,三妙仙地呻吟声越来越大,腰肢扭动着,竟然越来越兴奋了!
我又恨又笑,这贱人果然发贱,竟要一边打一边干才痛快,少见少见!
我又把她翻过来,只是她两只足踝被兰叶缚在一起,无法方便行事,那兰叶极其坚韧,我用手扯了两扯,扯不断,摸出餐风道人送我的那把“郁雷飓风剑”一剑轻割,大帐里陡然刮起一阵大风,三妙仙的两条腿已经大张在我面前。
我看了看手中剑,心想:“真是把好剑呀!”
仰在虎皮毯上的三妙仙却叫了起来:“主人主人,给我。”
两腿伸过来夹住我的腰。
“哈哈,这贱货叫起主人来了!”
我双手抓住她左右足踝,把她双膝曲起,雪股高举,昂首顶入,双手握住她双乳,粗暴地搓揉,恨不得把那两团嫩肉揉碎。
三妙仙张开小嘴,发出欢快地喘息,黑色的长发飘拂凌乱,发梢凝着晶莹的汗滴,柔美的裸体在腰、膝两处对折,缚在她手腕上的兰叶映着雪白的肌肤分外醒目,我的欲望空前高涨。
我又是捏又是打,忙得不亦乐乎,越捏越重,越打越狠,心里竟也觉得极为畅快,难道我的天性里也有残暴狂虐地一面?
在我粗暴的蹂躏下,三妙仙的高潮终于来到,好比积蓄到了极限的大坝突然放闸,高潮格外猛烈,那种歇斯底里和不顾一切,让我也兴奋到了极点。
我把她又翻过来跪趴着,一手拽着她手腕上的兰叶,驭马一样揪得她上身昂起,使出浑身解数,《黄帝御女经》的六重境界一一施展,在重重打了她两下屁股之后,满弦怒射,数量之多,前所未有。
三妙仙本来已经兴奋得晕过去,被我这一射又醒转来了,叫了两声“主人主人”又晕了过去。
我坐在大椅上,呼呼喘气,我前日与寿阳她们四个美女在浴池里交欢也没这么辛苦,但方才那一射也实在是其爽无比,看来的确是一分耕耘一分收获。
三妙仙昏迷着,蜷缩着身子侧卧在地,细腻的肌肤浸出一层薄薄的细汗,在淡淡的烛光下泛着瓷釉的光泽,她的两只乳房呈现绯红色,乳尖渗出血丝,圆臀微肿,巴掌印痕宛然,被我蹂躏得遍体鳞伤了。
我又有些懊恼,我并不变态,我心理很健康,我不想虐待女人,身处乱世,我几乎称得上是尊重女性的典范,但今夜的所作所为似手有点出格,象野兽呀,和我原澈往昔温文尔雅的形象不相符。
浪夫人上前,用一块香帕为我拭去额角的汗水,这骚货面红耳赤,娇喘不已,两腿微颤,眼睛不时瞟我一下。
我笑道:“本帅累了,给你一个僭越的机会,你在上吧。“浪夫人求之不得,赶紧褪下里裤,撩开战裙,跨坐上来,大肆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