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一想,事情绝没有这么简单,他们不急着去救孟姝。却把我们请到这里,不会就是为了烧水给我洗澡吧?
听到门外黎真的脚步声向东北方向而去,我收起龙甲,跨入浴桶,双臂反架在桶沿上,准备好好泡一泡,而我的元神却已缩成蜜蟀那么小,飞出顶窍,无声无息地跟在少妇黎真身后。
黎真匆匆走过长廊,来到后院中。对面有三间房,她走进了正中那一间,横行翁、岑夫子,还有黎真地丈夫霜板桥三人都在里面。
岑夫子眉头一皱,问:“黎师妹你怎么又回来了?”
黎真看了看丈夫,低下头说:“我开不了口。”
岑夫子摇头道:“这要开什么口,那姓原的是个色狼。只要你往他身边一站,他自然就会调戏你,到时你半推半就不就行了。”
黎真俯首无语,半晌才忸怩说:“羞人答答的,怎么好做这种事。”
岑夫子大摇其头。对横行翁说:“老横,你劝劝她。”
横行翁说:“霜夫人,今夜若能得到原大帅身上那个塔,就能帮助师尊登上宗主之位,那你就是我们养生宗的大功臣。师尊肯定对你另眼相待,给你夫妇几颗仙丹吃吃,修真进度岂非一日千里!”
我心里大为诧异,原来他们是想图谋我地欲望塔,他们怎么知道我有欲望塔?欲望塔是容成子给我地,据说是养生宗的秘宝,难道有了欲望塔就有资格成为养生宗的宗主?
霜夫人黎真还是不说话。岑夫子急了,对霜板桥说:“板桥,你劝劝你妻子吧,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呀。”
鲁钝木讷的霜板桥看看横行翁,又看看岑夫子,期期艾艾地说:“这 ……这,这我怎么好劝,哪有做丈夫的劝自己老婆去勾引别地男人的!”
岑夫子语重心长地说:“板桥师弟。我们修真者生死都要勘破,你怎么连这么点世俗道德都看不破?我们养生宗本来就讲究男女双修,你就当你夫人和别的修真切磋道术嘛,这没有什么可羞耻的。”
霜板桥这乌龟竟点点头,说:“师兄说得有理。”
对他夫人黎真说:“小真,这是为师门立功地时候,你不要顾忌了,去吧。”
见自己老公都这么说,黎真没办法了,说:“那位原大帅身边美女一大堆,怎么可能看上我呀,若是他拒绝,那我可就无地自容了。”
岑夫子象老母鸡一样咯咯笑起来,说:“这个不用担心,你没看到那姓原的看你时两眼发直吗?姓原的身边美女是很多,但也许他厌倦了,男人嘛就爱图个新鲜……”
横行翁这委琐地家伙会心地笑了起来,连霜板桥也笑,真是龟劲十足呀。
黎真无奈地说:“那好吧,你们可得准备好。”
岑夫子说:“师妹放心,只要他的欲望塔一出现,我们就放浩然真气。”
黎真点点头,原路回去。
我的元神瞬间回归肉体,浸在热水里等待中计,心里想着他们的浩然真气,这浩然真气我在朝歌见识过,浩然尊者在与独大天尊斗法时就施展了这种真气,是从屁眼里喷出来地,其实是屁气,似乎很厉害,独大天尊避之唯恐不及,现在他们要用这屁气来对付我,刀剑我例不怕,这臭屁却是讨厌,得想个办法让他们美人白送、臭屁空放……
黎真来得很快,看来是下定决心勾引我了,“吱呀”一声推开门,在门口站了片刻,见我背坐在桶里,后脑勺对着她,一动不动,似乎睡着了。
黎真轻咳一声,见我还是没反应,便掩上门,轻手轻脚走过来,伸着头看我正面。
我仰靠着,闭着眼睛,蒙蒙的水气氤氲在我脸上,更显得我脸部轮廓秀挺脱俗,高高的鼻梁,抿着的薄唇,眉梢凝着细细的水珠,每处线条都展现着男性阳刚之美和神秀之气。
我明显感觉到少妇黎真呼吸窒了一下,心跳加快,过了一会才轻声唤道:“原大帅……原大帅……”
我睁开眼睛,眉毛一挑,问道:“原来是黎仙姑,请问有什么事?”
黎真脸胀得通红,支支吾吾,看来她是第一次勾引人,缺乏经验,但她那生涩地样子倒让我心痒痒的,我决定装傻,看她怎么勾引我。
黎真见我没有露出色狼相,反而不知怎么办才好了,她不会勾引人呀,心慌意乱了一会,说:“我来看看水够不够热?”
我说:“我是修真呀,水不够热的话我自然会运功加热的。”
黎真嗯嗯的,找不到话题了,留也不是,走也不是,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心里矛盾得很。
我瞧得发笑,决定帮她一把,我说:“我这几天骑鹰长途飞行,脖颈酸痛,不知黎仙姑可肯帮我按摩按摩?”
黎真就象是溺水者抓住了救命草,忙不迭地答应,看她那如释重负地样子说不定心里还感激我呢。
两只柔软的手搭上我的脖颈,按摩我的颈雅,动作轻柔,按摩了好一会,动作逐渐僵硬,我知道她又为难了,不能老这么按摩下去呀,得有进展呀。
好人做到底,我就再帮她一次,我说:“黎仙姑的手真巧,我的脖子舒服多了,不过胸口有点闷,麻烦仙姑再帮我揉揉。”
少妇黎真欣然答应,修长的手指延着我地脖子往下,滑过锁骨,抚在我肌肉强健的胸膛上,浴桶里的热水刚好平到我的胸口,那两只素手揉动着,水面起着波澜。
她的手指无意中抚过我胸膛上小小的乳粒,我立即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那两只手迟疑了一下,然后频繁地触摸我那敏感的两点,弄得我脑袋后仰,闭着眼睛,嘴里不时发出微呻,一副陶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