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程天磊这么爽快的答应,康雅思快速伸出纤细的藕臂抱住程天磊的腰,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幸福的笑容,她一定要稳稳的幸福,幸福的给所有人看。
程天磊伸手环抱住康雅思,眼神幽深如千年的深潭,脸色陡的罩上冰霜,每一个男人都会被深爱自己的女人而有所触动。此时此刻,他究竟是被谁所触动,甚至是无法遗忘,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同样的夜,微风从沈家别墅中轻扫而过。
一辆黑色的私家车在别墅前停下,当车门打开,一只脚踩在地面上,只见一抹高大伟岸的身影从车内伸出,黑色的西装突出完美的身段,一张冷峻刚毅的面庞,深邃的五官充满了男性独特气息,一双冷冽的眼睛,浑然天成的霸气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周身弥漫着冷然的气息。
司徒泽任微风轻抚着他俊美的脸庞,拂动他垂挂在两旁的衣角,可他的心思却随着微风而去,飘去了很远很远处。
自从那晚看见东方澈和沈乔一起的画面之后,就一直在脑中挥之不去,一想起两人亲密举动,怒火就熊熊燃起,她以为这样做就能吸引自己的注意吗?那真是太可笑了!
第六十九章 司徒泽的愤怒
这时,一辆车子的开了回来,让司徒泽收回思绪,目光落到不远处,黑眸看着从车子出来的身影,眼中尽是冷冽。
沈乔的视线也同样看见了司徒泽,她知道他跟沈慈的订婚宴将近,所以司徒泽会出现在沈家也很正常,于是她打算不去理会,直接朝着屋内走去。
“沈乔!”忽然,一道低沉浑厚的声音顿时冲破弥漫着怒气的空气,直直窜进沈乔的耳朵。
司徒泽快步走到沈乔的面前,拉住她的去路,一双黑眸微眯,唇角带着冷冽的气息,冷冷的说道:“我有说过让你离开吗?”
夜风潮气愈重,闷得让人喘不过气,又是我有说过让你离开这句话,一天之内听着两个不用的男人说出,这感觉还真是……
沈乔细眉微微一皱,避开那双寒眸,深吸一口气,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姐夫,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
“沈乔,你当真是什么都不在乎?还是故意装出来的!?”司徒泽因为她那句姐夫,声音几乎已经冻成了冰柱。
沈乔勾起唇瓣,说道:“错了,我在乎的很多,尤其是我自己的生活,所以请姐夫不要来打扰我,要是让姐姐误会了,只怕会影响你们的感情。”说完,沈乔便不想再理会这个男人,直接掠过那高大的身躯。
司徒泽完全不能相信,他不相信曾经对他死心塌地的沈乔竟然会这样,难道她真爱上其他人?那个人是东方澈?难道她忘记她对自己做过的事情?想着,司徒泽一个箭步走在她前面,再次阻挡在沈乔的前面,大声命令道:“沈乔,你给我站住!”
司徒泽目不转睛地望着沈乔,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撕碎,带着强烈的愤恨,咬着呀说道:“没有我的允许,你也敢走?”
“姐夫,这里可是我家,为什么不敢走?”沈乔丝毫不畏惧,冷冷地盯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她那种陌生的眼神,让司徒泽真有一瞬间呼吸困难。
“沈乔,你是故意想借用阿澈来吸引我注意?”司徒泽俊脸忽然变得阴沉,越想越气愤,怒火中烧的说道:“你别以为这样就能改变什么?我没有兴趣也不会喜欢你,我警告你,你找男人就去找别人,别再打阿澈的注意,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拿镜子照照自己那恶心的模样,跟那些低贱的女人又有什么区别?”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把自己看成什么了?不知廉耻的女人?
又是这么熟悉的话语,程天磊也这样说过自己,瞬间,沈乔整个身子僵硬,细手紧紧握成拳头,不知道为了“沈乔”,还是为了曾经自己,虽然她现在还不知道司徒泽和“沈乔”之间发现了什么事情,但是这一刻她真的很同情昔日的“沈乔”,最终,沈乔吸了一口气,嘴角勾起一道不以为然的笑容,继续保持沉默不语。
她居然在笑,司徒泽的心莫名的怔住,但还是无法抵挡他内心的怒火,低沉的说道:“不要再试图挑战我的耐心,别以为你现在装模作样的收起你那纨绔的性子,就会引起我的注意!你永远不要妄想我会再看你一眼!”
第七十章 站在身后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沈乔依然笑颜如花,伸出纤细的手指拨了拨额头的刘海,淡淡的说出:“你的话说完了吗?如果说完了……”沈乔头也不回的从他身边掠过,走出几步,忽然停住了脚步,丢下一句话:“以后各过各的,不要打扰,记住了,我也不稀罕你再看我一眼。”
她这样的举动居然让司徒泽无话再说,高大的身躯站在原地,一阵冷风吹过来,他只觉得从头凉到脚,刚才那时候,他分明在沈乔的眼里看见了彻骨的寒意,那种气息,仿佛不属于一个活人,仿佛……是一个死过一次的人!
走到雄伟的别墅大门口,沈乔并没有走进去,而是走到旁边的拐角,笑着说道:“要不要跟我分享一下偷看之后的感想?”
一抹高大身影走了出来,面上带着毫不愧疚的神情,微微挑挑眉,嘴角勾起一道邪魅的笑容,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沈乔冷笑一声,说道:“我只是刚好看见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刚刚离去,我就猜想是你!”
东方澈俊脸红了一下,原本他只是想过来看看她,只是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很在乎她对司徒泽的态度,想着,眼中的狂荡不羁顿时隐去,情不自禁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小乔,在这个世界上,能伤害你的人都只会是你在乎的人。”
“有时候想想,如果谁也不在乎谁,那就不会有伤害,可是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东方澈神情清朗,仿佛说了一句极其矛盾的语句,却又多多少少透露着丝丝无奈。